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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阅目光一沉,韵妃的死自己早已给了他们交代,甚至赔上了萧清雅的命,他们还有什么牢骚可发。
“依爱卿所言如何安抚?”恭阅面上不悦一闪而过,为了天下安生,他不能任性,于是,恭阅看向那文官出言问道。
那文官不知恭阅早已心生不耐,觉得恭阅似乎很赞同自己的说法,变大胆的说道,“不外乎钱财,美人。”
“哼”恭阅冷哼出声,“那蒙古也是胃口居大!”
那文官见恭阅脸色不愉快,便低头说道,“臣奏毕。”回到了位列之中。
恭阅看着又回归平静的大殿,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过了一会儿,又询问道,“还有哪位爱卿有何看法吗?”
“回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萧子贵看着皇上似乎为此时颇为烦心,细思一番后,站了出来。
恭阅看着萧子贵站了出来,明显眼神一亮,冲着萧子贵摆了摆手,说道“萧爱卿,但讲无妨。”
萧子贵一脸正色,向恭阅说道,“臣以为,蒙古族狼子野心,不可小觑。”
说着朝恭阅看了一眼。
恭阅朝着萧子贵点头示意,“继续说。”
萧子贵领命,又继续分析道,“刚刚大人所言极是,自前朝以来蒙古族常年散居北方,分为漠南蒙古,漠北蒙古和漠西蒙古,互相谁都不服谁,形如一盘散沙。但如今漠南蒙古一支独大,先是吞并了漠西蒙古的其他部落,又是向东防御漠北蒙古。且臣听说如今的蒙古头领为人十分骄横,且有野心。臣以为由此可见此人的狼子野心,怕是此番动作看是突然,实则早有谋划。”
恭阅听着萧子贵的分析,不由点了点头,萧子贵所言不无道理,韵妃之事怕只是个由头,若韵妃不出事,怕蒙古族也是坐不住了。
“臣以为,萧大人所言是危言耸听。”又一官员突然,站了出来,话锋直指萧子贵。
萧子贵皱了皱眉,回到“大人,何出此言!”
“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韵妃是萧大人的妹妹害死的,蒙古才此番动作频频,萧大人此时又大谈蒙古预谋论,企图挑拨我朝与蒙古族的关系。萧大人,你萧家居的是什么心啊?!”
“够了!”
萧子贵正要出言反驳,却见恭阅突然厉声喝止。
“朝廷之上,吵吵嚷嚷成和体统!韵妃之事朕早已给了蒙古族一个交代,他们还想怎样?!难道是想让朕用朕的江山给他们的韵妃祭奠不成!”
“吾皇息怒!”众臣见恭阅大发雷霆,都诚惶诚恐的跪下。
“……”恭阅见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满朝大臣,突然觉得脑子疼,朝廷上的争风吃醋,党派之争他也是知道的,但只要不是太过火,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正是一致对外的时候,却仍是不知收敛。
恭阅看重他萧子贵,知道许多人眼馋萧子贵能入得了他恭阅的眼,也知道许多人会说他是看在萧清雅的情分上。可他恭阅又不傻,若萧子贵没有真才实学,他又怎么可能将他一升再升!他恭阅又不是个只会沉溺与美色,听人吹枕头风的昏君。
恭阅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拿捏了一下语气,语重心长的对满朝文武说道,“众爱卿请起身吧!”
“谢皇上!”
看着起身的百官,恭阅又淡淡出道,“朕今日是想与众爱卿共商国事,而不知来看着众爱卿当着朕的面表演斗嘴的!”
顿时,满朝百官又是一阵寂静。
萧子贵此时却是坦坦荡荡,面上丝毫没有上火的神色。
萧子贵深知早有人看他不顺眼,想揪住他的小辫子,好趁机让他下台,可他萧子贵自问一片丹心,问心无愧。而萧清雅的事,总有一天也会沉冤得雪,真相大白!
恭阅看着萧子贵落得坦荡大方,遂指着萧子贵说,“那依萧爱卿所言,该当如何?”
“臣以为,可派使者先去和谈,试探一二。”萧子贵上前回道。
恭阅一听,细细思索,当下没有说什么,看了百官一想,疲惫的说道,“今日就到这吧,此事再议,退朝!”
下朝之后,恭阅更是心生烦闷,回宫换掉朝服后,眉头仍是紧锁。
忽的,恭阅起身,身旁的公公一惊。连忙上前询问道,“皇上这是要去哪?”
只见恭阅一言不发,径直向外走去,公公只好唯唯诺诺的跟了上去。
不一会,便见恭阅来到了萧清雅住过的寝宫前,站在萧清雅住过的寝宫面前久久不语,亦是不动。
“皇上?”公公试探性的叫到。
只见恭阅愣了一下,问道。“朕有多久没来这了?”
不等公公作答,便推门而入。
只见宫内设施似乎没有便过,只是桌上落得灰,似乎在诉说着,这的主人已是多日不在。
公公见恭阅一脸怀念,也不说什么,默默推到了门外。
“你可是怨朕?”恭阅看着这落满灰的屋子,喃喃自语道,“可朕也是无奈,也是身不由己啊!”
恭阅其实也在后悔,他现在细想当年的场景,一切罪证指向萧清雅都太过理所当然。
再者,萧清雅对韵妃也无需痛下杀手啊。萧清雅当时是极得自己宠爱的,她无需嫉恨韵妃什么,就算韵妃怀有身孕,萧清雅也无需担忧啊,盛宠在身,孩子又何愁没呢!她又哪需要去嫉妒别的女人,去毒害别的女人。萧清雅最是与世无争,安守本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