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笼罩了圣女楼。
房间内,随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划过,血肉一片一片的掉落了下来。
惨叫声从未间断,喋血的匕首也从未停止。
在这痛苦的挣扎与钻心的撕裂中,付成风仍然桀骜不驯,桀骜不驯的看着眼前施虐的张烈,一遍又一遍的嚎叫道:“姓张的,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没种的话,你解开我身上的咒语,让我跟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我输了的话,情愿叫你一声爷爷!”
“我没种,我是不会跟你打的,更不会杀了你!”张烈的嘴角浮现出了一种肆虐的快感,将匕首轻轻下滑,指向了他的胯下,龇牙一笑道:“付成风,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给不给安娜解咒!”
“你想要干什么!”
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了付成风心头,看着张烈已然挑破了他的裤裆,浑身瑟瑟发抖道:“你割我哪里也行,那里不行啊!没了那玩意儿,人活着还有丝毫乐趣吗?你不能这么下作啊。”
“下作?”
张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道:“在我眼里,这不是下作,而是惩罚,因为对于敌人,我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说着,将冰冷的匕首伸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
眼见如此,付成风撑不住了,求饶道:“张烈兄弟,你千万不要动手,我答应你,给安娜解开咒语便是!”
“特么的。”一听这话,张烈意犹未尽的骂了一声,拿出了匕首道:“早说嘛,也省得耗费我这么大功夫。”
“呃……”付成风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在张烈的示意下,两个光明信徒拖起了他,像是仍一只死狗一样,将付成风仍在了安娜的床前。
“赶快动手吧!”张烈催促道。
“不行,我动不了手。”付成风眼珠子骨碌一转,提出了条件道:“你们必须解开我半个身子的咒语,如若不然,我没办法给她解咒。”
“你特么给我耍花招是吧!”张烈恨恨的踢了他一脚:“一旦让你半边身子自由活动了,我们还拦得住你吗?”
“我说得是真的!”付成风看向了光明信徒:“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他们,解咒是不是需要手口配合,尤其是像禁身咒这样的高深咒语。”
“这---”
张烈转向了其中一个光明信徒,问道:“他说得是真的?你们光明教廷的咒语不是仅仅需要口中念动就可以化解的吗?”
“张先生。”
那信徒作揖回应道:“如你所说,寻常的咒语,是可以嘴中念动继而催发念力便可以化解的。”他顿了顿,“不过这禁身咒,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以我们这样的级别,平时是无法接触到的。”
“是这样啊。”张烈眉头一皱。
“确实如此。”另一个光明信徒补充道:“虽然我们寻常接触不到此等高深的咒语,不过,我曾听人说起过,大凡高深的咒语,由于催发念力颇大,都需要用指力牵引,这样看来,付成风说得倒是并无道理。”
“对啊。”
付成风趁机说道:“我已经答应帮安娜解咒了,你们不给我解开半个身子的咒语,不能让我的一只手自由活动,那样的话,恐怕我会有心无力了。”
“这---”
张烈隐隐的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张先生。”那光明信徒担心安娜的安危,恳求道:“我看不如试一试,给付成风解开他半个身子的咒语吧。”
“我不是不想让他解开你们教主的禁身咒,只是---”张烈说着,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一旁,低声道:“你们想过没有,付成风毕竟身兼三大异能者军团的功夫,纵然只给他解开半个身子的咒语,依旧是十分了得的。万一他有诈的话,我们怎么治得住他?”
“张先生,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我们总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啊。”其中一个信徒说道。
“是啊。”另一个信徒附和道:“现在七叔他们还在总堂与狼族他们搏斗,生死未知,我们需要尽快让教主苏醒过来,只有这样,才能鼓舞大家的士气,说不定能够一举将狼族的那些人消灭干净呢。”
“呃---”
听到这话,张烈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暗道:“还消灭狼族呢,就你们那点实力,能留下几个苟延残喘的,算是很不错了。”
“张先生。”
那信徒急道:“行与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时间不等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光明教廷覆灭。”
“行倒是行。”
眼见付成风好不容易松口了,张烈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沉吟了一番,询问道:“我想问你们一下,你们光明教廷有没有一种咒语,是可以专门控制住人的下半身的?换句话说,就是让他双手能动,双脚不能动的那一种?”
“有啊。”
听他说完,那信徒眼睛一亮道:“有一种叫做‘石足咒’的,对方一旦中了此咒,双脚就像石头一般,在解咒之前,再也动不了了。”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张烈舒了一口气道:“先给他下个石足咒,然后在给他解开上半身的咒语,不就一举两得了吗!”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
那两个信徒闻之恍然,旋即如法炮制。
不一会儿,在定住付成风双脚的同时,他的双手已然能动了。
“付成风。”张烈看着他,比划着匕首冷冷的说道:“你也别愣着了,赶快动手吧!反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