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粉末可是骷髅醉,只要这个男人喝下去,他百分百就得死。
他死了,自己就解脱了。
这个老色鬼就再也不会来纠缠自己了。
只要再次修复好自己的膜,她一样还是纯情女孩,一样可以去勾搭夜墨渊。
想到那俊美无俦,深藏不露的男人,洪欣就热血沸腾。
她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
一定。
赞普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服务员端来了两杯餐前酒,洪欣伸手接过来,把指甲里的粉末悄无声息地投进了酒杯里。
然后趁赞普拉看窗外风景的机会,迅速调换了酒杯。
赞普拉毫无知觉,回过头来,端起面前的杯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一饮而下。
洪欣的嘴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可恶的老男人上当了。
该死的,折磨了她这么久,这么狠,就该去死,去死。
“美丽的小姐!你笑什么?”赞普拉看着洪欣,像是很不解的样子,“笑我这身装扮吗?”
洪欣忍住心里的得意,冷着脸,咬牙切齿地回答:“我笑你蠢。”
“哦?怎么说?”赞普拉挑眉,饶有兴趣地睨着对面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
“因为你很快就要死了,穿肠烂肚而死。”洪欣更得意了,笑容隐现。
“哦!”赞普拉点了点头,低眸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毒药?”
“没错。”洪欣脸上笑意更盛,“你特么的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子,一而再地骚扰我,我恨不得你立即马上就死在我面前。”
为了泄愤,洪欣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你那么恨我?”赞普拉脸上表情依旧,没有因为洪欣的话而起一丝波澜,“我想要给你世界上最美好的,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恨我呢?除了年龄我不能给你我的二十岁,其他的都可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能给我什么?你除了给我满身的伤痛和满心的屈辱,你还能给我什么?”洪欣压抑着声音,低吼。
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恶狠狠的眸子里全都是愤怒。
赞普拉没有生气,保持着一贯的表情,风度。
洪欣的愤怒在他面前一文不值,仿佛这个人的表现,连让他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给你,而是给你们洪家。”斜靠在沙发上的“女人”,红唇妖娆,“不然洪家这几年的生意怎么会做的那么风生水起呢?还有,这次你们遇到的困难,也是我帮着解决的。我在h国的风投公司可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来解救你们,你不该感谢我吗?”
洪欣愣住了,问:“所以你要挟了我们家,五年前就要挟了我们是吗?”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不是要挟,是双赢。”赞普拉笑了笑,倾身过来,握住了洪欣的手,“小妖精!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了很多。亲自来这里接你回去,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想让我死?在我的酒里下毒?嘿嘿嘿!嘿嘿嘿!”
赞普拉的笑声,阴狠冰冷,缠绞的人心尖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