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清既然答应了沈云锦,自然是说干就干,第二日凌晨便早早的起床在沈云锦的小院子里为两人开辟菜田。沈云锦醒来枕边没人,忽听得窗外有锄头声吭吭作响,沈云锦随便披了外衣下床。开窗一看,就是楚墨清赤着上身。满头大汗劳作的模样。他似乎是在锄菜田。不过那双舞文弄墨,也精通于刀剑的手却搞不定一把一把小小的锄头,瞧着楚墨清笨拙地一下一下翻起一片泥土。沈云锦竟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美好。也是,两人在这神医谷中,也算是隐居山林。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了。不过,再看看楚墨清用着锄头的样子,沈云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多了。
就照着楚墨清这个速度。他俩光开垦个菜田就要一年了。那还过个什么生活啊摔!连生存都生存不下去。还活什么啊,沈云锦两行面条泪。无语问苍天,楚墨清这个人啊。风花雪月一把好手,琴棋书画登峰造极,沙场点兵也不在话下。就是,这农活儿,看上去真不咋地。不过这样也正常,他是王公贵族,从幼时的教育开始估计就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现在能为了沈云锦踏踏实实的下地,也是很不容易了。
但是,楚墨清干活儿的样子真是滑稽,沈云锦笑出声来,不过也真是积极啊,她两手托腮,倚在窗棂上,娇声喊到,“墨清!别干了,瞧你累的浑身是汗,过来我给你擦擦汗吧,过来呀,你这呆子~”
楚墨清浑不在意,用手一擦走了过来,健壮的小麦色肌肉似乎因为刚才的劳动而抹上一层油光,他似乎浑身都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沈云锦虽然已见过无数次楚墨清这个模样,但还是害羞,她用手假模假样的遮住眼,却还是露出一条缝儿来,训斥楚墨清,“哎呀你这怎么这样,暴露狂,你这样,吓到我就算了,下单那些小朋友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啊。”
楚墨清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沈云锦那张嫣红小口吐出来的也一定是调侃他的话,他附身过去吻上,“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嘛?”看沈云锦又是一副撅着小嘴儿不服气的样子,又宠溺地揉揉沈云锦的头,“以后这种粗活儿都交给我,你就负责相夫教子,舒舒服服的就好了。”
沈云锦心里自然是甜的像吃了蜜一样,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谁让你乱分配了,说得好像我亏待你一样!再说了,”沈云锦实在憋不住笑,“就你锄地的速度,我都能想象到咱们两个人饿死的那天了,你就不能先去向小竹子请教请教啊?真是笨蛋呀!”说着眼波带水,横了楚墨清一眼。
楚墨清也不反驳,“一定一定,一会儿你起来穿好衣服,咱们吃完饭就一起去向他请教请教。”
“让你自己去,带上我做什么呀?刚才还夸下海口,什么脏活累活交给你,让我在家舒舒服服相夫教子,哼,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啊,就改口了,俗话说得真好啊,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沈云锦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回道。
楚墨清笑得洁白的牙齿都全部露了出来,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这又是想到哪儿去了,你和我一起去,我们两个人一起吃了饭就行了,你在一边休息着,我去问问回来干活儿就行,”说着把头凑过去蹭了蹭沈云锦的脖颈,“你相公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沈云锦感觉自己有点儿冤枉楚墨清,但是这也不能赖她啊,任哪个妻子听了丈夫刚刚立下雄心壮志说要大干一番事业,转头让这个丈夫去讨教个事儿还一定要带上妻子,都会想到奇怪的地方去啊,不过沈云锦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放段来安慰楚墨清,“哎呀,错怪你了嘛,拿人家也不想啦,别生气了,也不许伤心,看着我,”边说着边把楚墨清搁置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摆正,“看着我嘛,”楚墨清的头还是往一边儿偏去,沈云锦继续撒娇,“你好沉的,靠的我肩膀又酸又疼,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这么疼呀,我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哎呦,好难受啊,楚墨清,你看看我嘛,我肩膀被你压的又酸又疼,你不是说要负责任吗?”
虽然知道沈云锦是装作又酸又疼的样子,但是楚墨清还是担心,他抬起头,准备给沈云锦揉一揉。
沈云锦嘻嘻一笑,握住他的手,正视着他的眼,“刚才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嘛,走啦走啦,咱们待会儿一起去吃饭然后顺便去问小竹子怎么弄这些事就好啦。”然后笑着在楚墨清脸上啄了一口,“先给你盖个戳,别生气啦,去收拾收拾,一起走吧!”
楚墨清去冲了个身,又换了一身衣服,虽然在这神医谷里晒黑了些许,不过还是难掩楚墨清通身气派,以及英俊潇洒的外貌。
楚墨清收拾好走出去的时候沈云锦才将将换好衣服,正在梳妆台前打扮,见到楚墨清,于是拉他过来给自己梳发描眉。
这下楚墨清可是有点不知所措了,沈云锦的秀发如泼墨一般,又黑又直,他拿着梳子没梳两下,就揪疼了沈云锦。
“哎呦,疼疼疼!!!”这回是真疼,沈云锦眼泪都出来了,楚墨清真是个大男人,糙手糙脚的,他以为他在拔猪毛吗?下那么狠手,“你轻一点,慢慢梳,一点一点来,有打结的地方就先解开再梳啊!”
这回楚墨清倒是很快掌握了技巧,沈云锦瀑布般的黑发也显得整整齐齐,这边儿楚墨清梳着,那边儿沈云锦嘴里念叨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