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跑得飞快,直奔那辆奔奔而去。

追到奔奔面前,奔奔被曹砚逼得调头。

曹砚看他调头,自己也停车调头,继续去追他。

奚溪看他开摩托车追着那辆奔奔满地图跑,忍不住一直在笑。

然后结果更出乎意料,那个开奔奔的人,在被曹砚追了大半个地图后,忍受不了跳车自杀了。

看到那个人变成一个盒子落在奔奔旁边,奚溪直接笑出声,抱起手机压在脑门上,说曹砚,“你太坏了。”

看她笑成这样,曹砚大概也心情好,清了一下嗓子说:“还可以更坏。”

奚溪能感觉出来曹砚今晚有点不正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她心里更是敲起了零碎的鼓点。

滑动走位键,继续跳上他的摩托车,她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

接下来她没再说话,曹砚跟她说话的时候就被动地随便回两句,这样跟他一直打进决赛圈。

这一局游戏结束后,奚溪没有再点准备,跟曹砚说:“我要睡觉了,不玩了。”

曹砚当然不赖着她,“嗯”了一声,“睡吧。”

在他说完这话后,奚溪立马退出游戏,拽下耳朵里的耳机,咬住下唇发了一会呆。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思考犹豫了一会之后,低头看向手机,把吃鸡游戏给删除了。

曹砚自己本来就不玩这个手游,在奚溪说要睡觉并迅速退出以后,他也退出了游戏。

躺在床上回想一下刚才的一局,他人生第一次觉得,带女人玩游戏也没那么让人忍受不了,反而还挺有意思。除了输赢而外,多了很多其他的趣味性。

他拿着手机靠在床头没什么困意,随便刷刷东西。本来他就是洗完澡没有困意刷着手机,行为不受控地给奚溪发了信息找她打游戏。现在游戏也打过了,只好又不受控地刷着刷着就刷进了她的微博。

她的微博最新一条还是没有变动,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更过。

曹砚再次去翻她以前的照片,点出来一张张放大细看。

然后还是和上一次同样的感受,觉得照片里的女人和现在住在自己隔壁的女人不是一个人。

上一次是喝得有点醉,这一次他没有喝酒,很清醒,这样的感觉也更明晰。

看了一阵,他抬起手撑着额头闭上眼,轻抿口气想理出点头绪。

但他想的事情实在脱离科学太诡异,根本没有支撑让他思考得更深。如果这个人不是贝奚溪,那是换了个灵魂?那这个灵魂是谁?为什么会占了贝奚溪的身体?

越想越离谱,想得脑仁疼,曹砚果断扔下手机,摸到床头关了灯睡觉。

奚溪在家里呆了大半天,吃完午饭又在健身室泡了两个小时,曹砚才从外面回来。

曹砚回来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奚溪洗澡化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她从楼上等下来。

长发做了卷,妆容化得精致,穿得中规中矩,是见家长该有的样子。

下来后没有别的废话,曹砚领她出门上车,载她回曹家的大宅子。

曹家宅子地处有点偏,临江,和周围的绿化是一整套的,占地很广,后面的大片草地被曹老爷子直接修成了高尔夫球场。

现在曹家的生意都由曹爸爸管着,曹老爷子平时都比较闲。

奚溪和曹砚过来,下午的时间就陪着曹老爷子打高尔夫球,一边打球,一边聊天。

当然,曹老爷子和奚溪说话是聊天,和曹砚说话那就是训孙子,态度天差地别。

曹砚在谁面前都不怂,就在曹老爷子面前乖。

曹老爷子训他,“你以前怎么混蛋我都不管,现在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给我像个男人该有的样子。看看你成天都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呢?”

曹砚嘀咕,“我也就才二十三。”

曹老爷子眼睛一瞪,“你还嫌自己小是吧?”

曹砚不敢,立马端正态度,“不小了,您二十三的时候都立了好多一等功了,我得向您看齐。”

“你别说得好听。”曹老爷子根本不信,“我十七岁就上战场打仗了,你能有我十七岁时候的三分样子,我都懒得骂你。”

曹砚面对曹老爷子的时候脸皮很厚,被骂来骂去都骂麻木了,左耳听右耳冒。

在曹老爷子骂曹砚的时候,奚溪就在旁边憋着笑,并不掺和他们爷孙俩这种常规交流。

在贝奚溪的记忆中,曹老爷子和曹砚之间一直是这样的。都说隔代亲,他们却不是那种亲,曹老爷子看到曹砚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好日子过多了,都是小混蛋。

当然,曹砚是他嘴里的头号小混蛋。

在奚溪抿着笑的时候,曹砚一边安分地被曹老爷子骂,一边就看她。

和曹砚的目光碰上,奚溪就立马把嘴角露出来的一丝笑意全部忍了下去。幸灾乐祸是有点忍不住,但明目张胆就不好了,会得罪人。

忍下去后奚溪轻轻清下嗓子,就当没和他目光相碰过。

下午剩下的时间就这么在高尔夫球场上度过,晚上曹家的人都回了家里,包括曹砚的大姐大姐夫、二姐还有他的爸妈。

现在奚溪也算他曹家的一份子,所以晚上吃的是团圆饭。

而一般这种饭局上,一家人在一起会说几件事,让老大大姐赶紧生孩子,让老二二姐赶紧谈对象,让老三曹砚收收心好好过日子。

奚溪在曹家没有自己是外人的感觉,因为原身从小就经常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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