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在旁看得惊奇,心想“难怪上次在禅意小镇被这小子打败,原来武功如此了得。威哥,这是什么门派?”
“少林罗汉掌。”杨威说道,心里也大感惊奇,“几年未见,当年村里都传他北上少林学武,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恐怕如此技艺,在我之上。我若想报当年‘扫荡腿’之耻,恐怕很难。”
张彪看得兴起,自己也是武术爱好者,在物流园竟然是人人敢惹,近几年更是身胖体虚,更是像小肥羊,见刘云生原来如此了得,不免羡慕,喜欢得不得了。
铁头因为旋转过猛,身体失了平衡,左膝力道又被卸掉,摇晃一下,云生趁机右掌推出,正中铁头下怀,铁头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恰巧摔在陈剑飞跟前,惹得剑飞抿嘴笑了起来,周围其他铁头手底下的人都面露难色,暗暗称奇。
铁头很是不服,翻身爬了起来,身后有人递给铁头一根钢管,钢管一米有余,直径约莫三寸,握在手中大小合适,铁头得了“兵器”,面目狰狞,钢管开道,拔腿上攻。
云生不敢正面硬拼,只能迂回闪躲。铁头一个横扫,云生一个后撤。收腹在后,右手在前,奔向铁头握钢管之手,铁头眼看危急,右手横摆,云生见距离已远,趁势双手按住铁头双肩,双脚蹬地,纵身一跃,从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铁头身后。铁头顿时慌张,欲要转身,双肩却被牢牢拿住,钢管又打不到,情急之下,铁头竖握钢管,化钢管为刺刀,向背后捅去,力道刚猛。云生见机行事,右手放开,顺势握住钢管另外一头,来个“顺手牵羊”,铁头还未来得及转身,只感到身子急冲冲地往自己身后跌去,猛退几步,但是还是没有赶上身体后倾的速度,重重地摔在地上,钢管更是在地上掷向人群,惊得众人纷纷跳起。
铁头再次跌倒在地,再次跌在陈剑飞身旁,剑飞见铁头的狼狈样,不禁笑了起来。铁头如丧家之犬,本已不堪,见如此懦弱之人都敢讥笑自己,恼羞成怒。爬了起来,拽起剑飞的衣领,剑飞本就瘦弱,加上来势突然,毫无防备,竟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中。
铁头对着云生呵道:“我知不是你的对手,今儿劝你乖乖投降,若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云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阴招震惊,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说道:“我本敬你是一条汉子,让你单手。可是没想到你竟无耻到这种地步,我都替你害臊。”
“废话少说,你到底肯不肯认输?”铁头说道。
“认输如何,不认输又如何?”
“认输就乖乖叫我一声哥,吃我三拳;不认输就让我手里的这小子替你吃上三拳。”铁头愤愤地说。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你手段卑劣,但是希望你信守承诺。我认输。”云生坦诚地说。
铁头刚要放下剑飞走到云生跟前给他三拳,玉凤走上前来,说道:“慢着,你俩为何打架?”
铁头眼见就要撮杀“小白脸”的锐气,却冒出来个小姑娘,不禁生气地说:“大老爷们的事,关你屁事?快给老子让道。”
看铁头出言不逊,杨威飞身向前,一个侧踢,铁头痛苦地捂着肚子,弯腰下身,匍匐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陈剑飞趁机翻身下来,浑身并无大碍。铁头疼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脸憋的通红,汗珠滚滚而下。
“敢对老板千金如此无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杨威说道。
“唉,何必出手如此之重。”张彪走上前说。
众人刚才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云生、铁头较量上了,没人注意张彪的到来。彪嫂见张彪来了,还有玉龙兄妹,底气十足,赶紧上前,说道:“也没别的事,就是大家在一起练练拳脚,这不听说刘云生会武,大家都想跟他学习一二。”
铁头毕竟是小队长,张彪平日里依仗他比较多一些,刘云生才刚来,还算生手。而且谁是谁非现下还不清楚,可能是铁头仰仗自己是老人欺负新人,也可能是刘韵升仰仗自己武艺高强欺负铁头,还有可能是彪嫂所言。故不能妄下定论。
“铁头,你说,怎么回事?”张彪说道。
“刘云生上班迟到,拒不认错,我要扣他一日工资,他便出手伤我。我技不如人,才出此下策,要挟他承认错误。我也是为了装卸队的团结和纪律。”铁头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说道。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仗势欺人。”陈剑飞说道。
还没等刘云生说明缘由,玉凤说道:“你说刘云生迟到啦?我记得昨天晚上我给他放了一天假,而且工资照发。他既然又来上班,那得多给刘云生发一天的工资。”
杨威震惊,“莫非昨晚他们一起喝酒,竟然谈论起今天请假事宜,听话音好像是故人挚交,可是从未听玉龙兄妹提起,而且他俩刚刚回国,应该是初识。如此说来,别人误会还好,若是另有内情,尤其是……自己多年‘静候花开’岂不是功亏一篑。”想到这里,杨威不禁感到威胁所在。
众人更是惊愕不已,没想到刘云生这小子还有这等背景,而且听玉凤的意思是他昨晚和老板千金在一起的,说不定……看刘云生这小白脸,真是飞上梧桐成凤凰,不得了。
张彪听了,却显得很是尴尬,毕竟在装卸场是自己说了算,老板的意思是让玉龙跟着我学活,让玉凤跟着彪嫂学活。这刚来,玉凤就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