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傅绪没有问过一句,始终一副寡淡的样子,都不喜欢拘泥于别人的眼光下世俗的来往,以他的身份,他不需要也没必要这样做。这倒是志同道合,不勉强自己,也不勉强他人。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沈沁兰心里得意,笑着答道,“昙花被誉为花中皇后,昙花一现的短暂时光,是引得无数人通宵达旦。这朵昙花,习性上与普通昙花并无一二,但是绽放后,它的花瓣洁白胜雪,绽开到大后,花瓣会慢慢的变至透明消失,而不会直接凋谢。” 沈沁兰说完,看了一眼安宥柠站的位置。
透明那不是跟隐形了一样,说的跟变法术一样。
少见多怪,不就是环境气候因素影响偶尔出现一次的植物变异现象吗,几率小,就像是熊猫里面出现一只纯白色的稀有物种而已。
如果过度的做实验,嫁接花枝,在泥土里添加农药,也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而这些知识,沈沁兰还不是偷学的,有什么好嘚瑟,这样强行改变自然现象,安宥柠是不认可的,沈沁兰这么急功求利,迟早会坏事。
安宥柠脸色比清水还冷淡,沈沁兰从她身上根本找不到感而言。
“这么神奇。”又有人发出赞叹声。
陈婉亭道,“那怎样才能让它开放呢”
孟殷道“这就是今晚节目的精髓所在了。”所有人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偏偏傅绪不为所动,孟殷拍了拍手,“,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今晚聚会本来是由成斌安排,他事情忙让本太子代劳,本太子当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完,空气里开始蔓延一股鲜血的血腥味。
只见,一个侍卫走到站在第一个的奴隶身边,抓过奴隶的手,另一个侍卫直接拔出一把白晃晃的匕首,看也不看,直接就从奴隶的手腕上割了一刀,瞬间血流如注
那奴隶痛嗷一声,死灰一般凹陷的眼神里跃起一抹对死亡的恐惧,像光返照一般,嗷了几秒,就闭上了嘴巴,听天由命了。
侍卫们轻而易举的就把奴隶按住,然后把他流血的手放到琉璃花瓶边,血直接灌进了琉璃瓶口,这个琉璃花瓶很大,结构也很独特,可以说是个瓶中瓶。花骨朵被罩在里层的粉金色的琉璃柱体瓶中,根茎泡在水里,外层的白色琉璃层还有很大的空间隔着,温热的血液隔着里层的花骨朵流淌进深度的白色琉璃层,还有几处弧口的设计,是用来排出液体的。
安宥柠原本有些波动的心情,在看到奴隶被割腕供血的时候,彻底的翻潮了。
在座一些女子见到血腥都叫来了丫头挡着,不敢看,可是又忍不住兴奋的弹出眼睛看,还有拍手叫好的,难以理解。 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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