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看见安燃不在房里,更加着急。
粉桃赶紧问了侍女话,侍女说安燃在红珠来前就被傅绪叫去了正厅,红珠随之也去往正厅。
得知傅绪在,安宥柠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又赶往了正厅。
“抱歉少夫人,尊上和夜长老们正在里面诊治南王,不便旁人进入。”
正厅外,侍从说道。
“红珠是不是也在里面?”安宥柠急促的问。
侍从点头。“红珠姑娘方才进去送茶水点心,应该是在里边陪着侍候小公子的。”
小公子说的是安燃。
“诊治南王为什么要宣安燃一起?”
肯定有蹊跷。
“我必须进去。”
安宥柠越想越慌乱,红珠在安燃身边太危险,傅绪和夜容幽都还不知道红珠已失本性,她不放心。
粉桃突然皱起眉“我曾听容幽说,开启神树需要神族嫡亲纯正的心头血,爷爷冠圣礼典礼好像三天都没有成功开启神树,尊上是神族之后,小主子是尊上的嫡亲血脉,他们不会是要用小主子的”
粉桃大胆的猜测让安宥柠更加揣揣不安,一手推开门,冲进了正厅。
“小燃,别吃她的东西!”安宥柠冲进去的时候,红珠正拿一块红茶酥诱惑安燃吃。
“什么人,怎敢擅闯?”另一侧,光芒忽闪的神树下,几名老态龙钟的长老正齐齐施法,手里运出的光流围成一个球,支撑他们中间垂站着昏睡的南王。
傅绪领头在前运功,神树的光不断从他手臂有力的传输到南王头顶,形成一条流畅的光线。
安宥柠突然闯入,打破了谨慎的气氛。
安宥柠没看神树这边情况,满心满眼都放在安燃身上。
受到阻拦的红珠,眼睛发红,闪了闪,突然扔掉红茶酥,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安燃就刺了过去。
“红珠,你疯了。”粉桃惊叫。
“不要!”安宥柠想都不想,冲过去挡在安燃身前。
“小姐!”
匕首直对安宥柠刺去。
“安宥柠!”
这一幕不在他们的计算之内,神树前,傅绪凤眸惊寒,收了功,飞速立移上前。
安宥柠抱着安燃,只感到一股劲风而过,身前被挡了严实。
本来离她胸口分毫的匕首,就这么插入了傅绪的心口!
血色刺眼,一抹温热的液体溅到安宥柠手背,她的手骤然收紧,愣了好久才喊了出来,“傅绪?”
“尊上!”在场人惊愣的围向傅绪,长老们收了功都走上前来。
安宥柠脚步晃动,伸手想要去扶男人笔挺的身体,却又不敢碰他一下,除了安燃,没有别人让她如此紧张担心过。
“傅绪,你没事吧?”安宥柠看着地上飞溅的血渍,牙齿都在颤抖。
血潺潺的从男人胸口流出,染湿了黑金袍,傅绪只是被刺中的时候微晃了下身子,随即一掌推开红珠,内力震出了匕首,即便血染衣襟,他也没有痛叫一声。
站直了脚,稳住旁人,时刻保持专属他的那份王者矜贵。
安宥柠几度想走到傅绪身边,但被围堵的人挤到了后面。
傅绪似乎听到了她说话,转过身看向她,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无妨。”
他的神色自若,语气就像是打了个喷嚏那样简单,捂住胸口的指节却不断的往外冒血,安宥柠忍不住红了眼。
傅绪功力高深,如果不是为了护她,何人能有机会将他伤到。
安宥柠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血,仿佛有刀割在她的心房,疼极了。
傅绪因她所伤,一时间,长老们看她的目光都变得憎恶。
“尊上,先让我们为你疗伤吧。”申屠长老率先运出治伤的光流,其他长老也纷纷运功。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傅绪身上,没人注意地上的红珠不知何时朝神树的方向爬去。
突然,一道机器打磨般古怪刺耳的笑声响起。
刚才还被长老们保护在光球里昏睡的南王,突然恢复了神韵,只是他眉心间的一竖红,以及古怪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平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南王。
“红珠,做得好,你为本尊取来了本尊需要的神族王血,本尊一定会赏你一个最美满的梦,一个让你,成为夜氏夫人的美梦。”
南王开口说话,一听声音就不是平时的南王。
红珠听了,痴痴的看着南王,魔化般眼睛变成红色。
“东方懿,他果然侵占了南王的魂体!”申屠长老呼啸一声。
听到东方懿三个字,气氛一片肃静。
傅绪捂住伤口,也看向南王。
“尊上,他侵占南王身体,随时可能对南王殿下动手,我们要小心细微。”夜长老轻声提醒。
“哈哈,龙绪,百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南王直盯向傅绪,目光阴暗,似有若无的怪笑令人毛骨悚然。
傅绪冷望着他,两人气场不分上下,傅绪一贯冷冽,而那边的南王却是给人极其压抑不舒服的气压。
“一百多年了,你还是执迷不悟,东方懿,无论你用多少阴鸷手段培养毒人,有本王在,你复城的邪念不可能实现,本王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傅绪直言不讳。
听到傅绪的话,南王的笑变得有些扭曲。
“你还是同多年前那般年少轻狂,轻狂的让人讨厌。”
说完,南王用眼神命令红珠,“来,到主人这来,把匕首交给我。”
“红珠,别受他迷惑,他不是好人。”一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