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宫的太监宫女看安宥柠被赶走,隔了一晚上又出现,眼里的嫌弃可见多浓烈。
安宥柠不理他们的眼光,哄开南王,独自走进昭阳宫。
傅绪正在忙政务,坐在桌前,一脸严肃,看到安宥柠进来,他惊奇不小,眸底光芒流动。
“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为什么将我赐给南王?我是你的前妻,你这么做合适吗?”
傅绪好似听到了大笑话。“给他人,孩子都替别人生了的女人,跟我谈合不合适?”
看安宥柠变化的表情,傅绪嘲讽的更厉害,安宥柠不辩解就代表承认,他最气她这幅模样,孩子还没查到,万一安宥柠真给忘无忧留了种,他该如何面对?
“怎么,想想还是当南刹皇后好,又决定背弃忘无忧,转投本王了?演苦肉计?”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不会听,不如就不用问了。”
安宥柠孜然一身的回复,笑的很从容,如同曾经那个“朝气蓬勃”的她,只是透出抹辛酸。
傅绪微微皱眉,道“本王还有公务处理,没工夫理会一个无趣的人,自己走还是本王亲自动手?”
“我今天来,就是要证明,我不是个无趣的人。”
安宥柠走到傅绪身边,拉下了金色的帘子,然后蹲到了他的脚边。
“你做什么?”傅绪不知道安宥柠要做什么,做了个推的手势。
可是当他看到安宥柠居然伸手解他的腰带,他的手没有推出去,停在了安宥柠的肩膀上,就这么眯着眼看安宥柠不熟练的动作。
解开腰带,安宥柠继续解开了他的裤袍,拉开一角,居然直接低头含住了他的
强烈的刺激,傅绪的眉头当即皱的比川字还紧,许久没有尝腥的身体瞬间燥热难忍。
“谁教你的?”他的眼神炙热含着愠怒,按住安宥柠的头,占了上风。
安宥柠青涩的口技分外磨人,傅绪舒服的闷哼了出来。
安宥柠听到傅绪乱了的气息,知道方法奏效,傅绪一定忍不住她这样的挑逗。
既然说她床上放荡,那她的身体对他一定是充满诱惑力的。
果然,没多久,安宥柠就被傅绪粗喘着按到了桌上,他的手掌急促的在安宥柠身上乱摸。
“原来你这么饥渴?”
安宥柠被他摸出了感觉,配合的发出情动的叫声,勾住傅绪的脖子,模样妩媚至极。
傅绪深喘口气,低头咬住安宥柠的脖颈,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进入的那刻,安宥柠痛的抓住了傅绪的背。
傅绪黑沉的眼眸清明了一瞬。
她的身子居然还是这么敏感,紧的如初次
傅绪更激烈的撞击,桌上的书文都落到了地上。
安宥柠知道傅绪不会善待她,可是傅绪钳住她的唇,让她口中破碎的呻吟被放大,安宥柠感到羞耻,潮红着脸,“不要。”
“不要还夹这么紧?”傅绪用力的顶到最深处,安宥柠不说话了,也说不出话,他像个猛兽疯狂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从入骨的快感,到后面只剩下疼,安宥柠做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躺在地上,只盖了撕破的衣服,身上一片狼籍,私密处痛的走不了路。
傅绪已经打理好了自己,衣冠楚楚的坐在书桌前,一脸的禁欲系男神,好像刚才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只是安宥柠一人的独角戏而已。
那般酣畅淋漓的做,爱,傅绪狠狠发泄了这些年的所需,心情其实好了不少。整个人精神抖擞,奏折根本没批进去。
安宥柠睡着的时间,傅绪脑子里想的几乎全是安宥柠美妙的酮体和香甜的滋味。
一碰上,就不想停了。
见她醒来,傅绪回过神,用笔指了下桌上的碗,“把药喝了。”
安宥柠没反应过来,傅绪冷道。
“别想着在我这里耍心思,你没资格怀我的孩子。”
安宥柠一怔,走过去拿起药碗,一饮而尽“你放心,我明白的。”
见她喝完,傅绪眼一深,一把将她扯进怀中,语气已不似先前那般阴冷,透着欲后的弥足,戏弄的拍拍她的臀“几年不见,功夫见长不少,平时都是这么主动让忘无忧搞你的?他厉害,还是本王更能满足你?”
“无忧双腿不适,自然比不过你的风范。”即便刚才两人亲密无间,安宥柠也深知他的危险,稳稳的回答。
傅绪眼里的狠意褪了些,抚上她的脸颊,有一瞬的恍惚,蹙眉问“怎么瘦了?”
安宥柠别开眼,平静的道,“水土不服,吃的少。”
“我看是得了相思病吧,为了他,甘愿这么低三下四的被我玩弄?嗯?”傅绪掐住她的下巴。
安宥柠忍着浑身的疼,坦然的于他对视“你是这座皇宫身份最贵重的人,任何人在你面前卑微都不奇怪,我知道我是你取乐的玩具,只要你要,我随时奉陪,只希望尊上说到做到。”
安宥柠本分律己的道,知道傅绪大男子主义,占有欲强。所以说的委婉,可还是触怒了傅绪。
“哼,卖了一次肉就想救你的野男人,你当紫榆须是路边的野草?跟你一样廉价吗,你这朵浪荡的野花摇摆几下,本王就会听你的?你现在在本王眼里,一文不值!”
傅绪讽刺着推开了她。
“别以为靠着卖弄身体就能左右本王,出去吧,本王以后不想再看见你。”
“我明天再来。”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