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迅喃喃自语,这是他的第五次决策,按照传统,逢三,出五,相对于其他的数字,似乎都会有些许的不同。
也许是心理作用,张迅总觉得心情莫名焦躁。
倒不是对于这第五次决策本身担忧,事实上,凭借某种感觉,他觉得第五次决策甚至比前几次都要稳妥。
“这两天和吴阙相处的不错,想来请他帮忙做道题并不是难事。”张迅思量着,脸上倒有些复杂,说起来这几次决策,他似乎始终都是在依靠拉关系处理,每次都是想办法和目标混熟,在这样的前置条件下,他的那个看上去莫名其妙的问题才没有被深究。
“这样实属幸运,但凡是遇到个性格不好的,不好接触的,都不会这样顺利。”
想着这些,他又摸出只剩下可怜的两分钟时间的心灵宝石,摩擦了一阵,红色的宝石如同一颗眼眸,与他对视。
“少年还是要奋进啊。”张迅自我勉励了一句,收好宝石,拿着小喷壶走到了黑皇帝旁边,犹豫了下,终究没有喷洒水过去。
黑皇帝的病终于从内里蔓延到了外表。
整支花都显得松垮垮的,不复威严。
满是颓气的三片绿叶,软软的花茎,似乎都要托不住头顶的王冠。
张迅甚至都怀疑这花今晚还能不能盛开。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是吴阙。
这个老人赶过来,进了门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张迅打招呼,目光便落在了黑皇帝上。
吴阙的脸色一变,吃惊道:“今天怎么变成了这样?我叫你做的事都做了么?”
张迅叹了口气:“该弄得都弄了,不过却不见好。”
在昨天吴阙就已经觉了异常,然后凭借他的知识叮嘱张迅一些养护黑皇帝的法子,但是用出来似乎也不管用,今天的情况比昨天糟糕了太多。
如果类比为人,昨天算是偶染风寒,今天已是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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