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玉花没有理她。
看着那些蚂蚁,况玉花的眼里流露出哀伤的神情,似乎是在为这些死去的蚂蚁默默哀悼。
也确实,这每一只蚂蚁从幼虫开始,经过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心血才驯化而成,况玉花差不多连它们每只的脾性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抬起头,朝多多远去的方向望了一会,轻轻地叹了口气。
况玉花伸手解开田原的穴道,依依惊奇地看到,田原的伤口不仅不再流血,伤口上似乎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正以异乎寻常的速度愈合。
况玉花掰开田原的嘴唇,用竹片把那些鲜红的蚂蚁一只只挑进田原的嘴里。
依依赶紧别过头去,眉头紧皱,差一点就吐出来。
况玉花把田原的嘴唇重新合拢,用手在他唇上轻轻一拍,田原在昏迷中喉结蠕动,咕噜一下把蚂蚁吞了进去。
况玉花把田原放平,让他躺着,她抬头又看着多多消失的方向,怔怔地出神。
“死丫头,你看什么,那才是臭小子真的媳妇。”依依冷笑道。
况玉花勃然大怒:“你要是再啰嗦,我叫蚂蚁来吃你的血。”
依依哼了一声,走了开去。
况玉花看看田原,又看着远处,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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