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来一去,斗了四十余个回合,鬼斧始终占不了上风,不由得心绪烦躁,心知再这样拖延下去,即使胜了,对方不过是个小小少年,以老欺小,岂不脸上无光?
鬼斧心念一动,撤回板斧,想改换招数速战速决。
没料到田原的食指也跟着欺近,自己若想摆脱他的手指也并非易事,只见那手指一指点空,没落在斧面,而是直冲自己右肩上的云门穴。
鬼斧万般无奈,只得用板斧格挡。
到了这时,无论是“呛啷呛啷”的斧声还是鬼斧叽哩哇啦的叫骂都已无法扰乱田原的心志,田原沉着运气,双目炯炯有神,内心如同一片清朗的月空,手指如影随行,始终都沾着鬼斧的板斧。
田原手腕的变化微妙精到,眼花缭乱,鬼斧看不清他的招数,但从斧上传来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劲道却始终存在。
鬼斧发力的时候田原真气内收,不与鬼斧硬碰,鬼斧内力回收时田原又稍稍发劲,变化自若,不卑不亢。
鬼斧脸色凝重,呼吸微微有些粗浊。
这情形俨然就如昔日倪道周和陆乘在陈记当铺院中的对阵。
喜得花容和余若水眉目动情,帅独缺在一旁连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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