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和尚的疑惑,荷花柔和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小女子也略通岐黄之术,胎像便也能了解一些,只是刚刚看大师的神情,不像是只看出多少,而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荷花边整理袖子,边轻声说道,眸中满是锐利与探究的目光。
和尚心情平复的笑了笑,不着痕迹的回避荷花的目光,他发现荷花的目光,清澈锐利,那探究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压力,目光落在荷花那整理袖子的手上,突然,目光下移,瞥见荷花袖中那一抹银灰,不由目光陡然瞪大,震惊的望着荷花,上下打量。
“夫人的医术,是谁教的?”和尚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慈和,反而是一脸的紧张与震惊,仿佛迫切想要知道真想似的。
“大师何故如此问?”他那神情,倒像是与荷花师父有仇一般,急切而又慌张,荷花一愣,心中升起老大的不悦,一个年过半百的和尚,语气怎么这般尖锐。
瞧着荷花警惕的目光,和尚敛目低头,双手合十宣了声阿弥陀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歉然躬身,道:“贫僧失言了,两位请随我来!”
“嗯?”荷花一愣,断然拒绝道:“大师有什么话在此说便是,事无不可对人言,难不成这清静之地,大师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荷花声音犀利,不想跟这和尚离开,无论怎么看,这和尚都不像是个得道高僧,观其行为,看齐面色,总觉得那慈和的面容下,隐藏着霸气而又凌厉的气势,不像和尚,倒像是行侠仗义的武林高手,眉宇间自有一番倨傲霸道。
“贫僧并没有恶意,只是这里人多杂乱,不是谈话之所,两位随我到后面凉亭即可!”说道这里,和尚笑道:“以两位的身手,随便一个便能将贫僧置于死地,还惧怕贫僧对两位不利吗?”
“也好,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看出了什么?”荷花点头,看向冷天,她始终对和尚那表情很是在意,身为一个母亲,对子女的一切,都无法忽视。
冷天也点头,侧身坐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和尚先走。
那旁边侍奉功德香的和尚见老和尚起身,似要离开的样子,不由放下手中的香,小步疾走过来,稽首,问:“方丈是要出去吗?几时回来?”
方丈?听到小和尚如此称呼,荷花与冷天两人纷纷侧目,这气息如此古怪的和尚竟然是方丈,这……
“片刻就回!”方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和尚担忧的点点头,回到自己的位置,却很快唤来一个小和尚,跟在方丈身旁,方丈也不在意,任由他跟着。
一行几人在凉亭里坐下,这亭子并不大,却是站在楼梯之上,三面翠竹,清风入林,脚下花香四溢,另一面则可以看到相国寺大门前的牌坊。
命跟随的小和尚端来茶水,雪枫等四人则是被荷花赶走,任由他们自己去逛逛,抿了一口饱含檀香竹韵地青茶,如此沁人,着实不错。
“没想到您竟然就是护国寺方丈,久仰久仰!”冷天很是
官方的说道,客气,儒雅,而又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
和尚笑了,表情有些无奈,他道:“两位想必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轩辕皇帝和轩辕皇后了吧!”说着,他站起身来,又是双手合十,躬身宣了口佛号,慈眉善目接着道:“两位施主年轻有为,龙姿凤表,气质华贵雍容,虽然穿着素雅,但难掩举手投足间的尊贵!”
“呵呵!”荷花笑了笑,此时看着慈眉善目,笑容坦然的方丈侃侃而谈,她又觉得这方丈有些虚伪,“诸相非相,方丈客气了!”
“人心向善,则诸相善良,并非客气,皇后不必自谦,两位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荷花挥手,一抓一收,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挑眉道 :“言归正传,方才方丈为我把脉,除了胎儿,还看出了什么?有什么直说就是,我与夫君并非孱弱之人,无论何事,自能承受。”
“无他,胎儿很健康,贫僧看到的是孩子的命格!”察觉荷花神情言语间有些紧张,丞相宽慰的笑了笑,解释道。
“命格?”荷花一愣,随即看向冷天道:“命格这东西,我倒是没有了解过,你知道吗?”
冷天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道:“略知一二,所涉不多!”他说的略知一二,真的只是略知一二,而不是谦虚,他平日里研究军事,研究阵法,这些玄学自然是有些涉及的,但,却对他没有什么溢出,因此,便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荷花沉思,随即道:“所谓命格不就是命理,周易,或者算命吗,诶?”突然荷花像是醒悟过来,诧异的望着和尚问:“这……这算命不都是道士才会的技能吗,怎么您也会?”
上上下下打量着方丈,怎么看,他都是个和尚,和尚讲究诵经讲佛,修炼自身,道士才会讲究天人合一,道法自然,而星象嘛,自然是道家绝技,想到这里,荷花看着方丈的目光,越来越怀疑,一幅不相信他的样子。
“贫僧未曾出家之前,曾在终南山学道,道家真理,自然也是略知一二的!”方丈笑了笑,并不以为意,只是他语气却很是自豪,声音中气十足,他说的这个略知一二,可不是一二那么简单,谦虚而已,都已经窥探命格了,自然是很强的!
“哦,佛本是道,同理,既然方丈会测算命格,不如替我算算?”荷花挑眉,不管和尚还是道士吧,算命之术总觉得让她难以相信,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