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女人带着喘息的声音稍稍有些喑哑,她勾起唇角偏头看着自己身上被yù_wàng驱使着的男人,眼中带着一种奇妙而忧伤的审视。

该怎么办才好呢,明明在情感上还有这寄托和依恋,但心底离开的意念已经十分决绝了。

爱情就像艺术一样,都是孤独的追寻,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爱对方多一点比较幸福,但回过头又会觉得还是对方爱得深比较幸福。

然而无论再怎么百转千折的在心中自虐,一切始终都只是一个人落寞的戏码,对方从头至尾都不会知情,更不会回应。

于是,最后所得到的,与原本期许的,往往是两回事。

激情退却后,琴酒没有管床上还在平息的女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衣物直接走进了浴室。

像他这样如孤狼般冷傲决绝的男人,无论是在事前事后,都不会有那些他觉得多余的温存。

不知为何,面对着曾经很喜欢的男人,贝尔摩德突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在唇畔点燃一根s,女人懒洋洋地抓起身旁的毛巾包裹在身体上,不懂情趣的男人几乎没在这具完美的女体上留下多少痕迹。

“~你的心意,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更改吗?”贝尔摩德轻轻吐出一道缭绕的雾气,轻轻挑起唇角看向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湿漉漉的男人。

“你是知道的,我不会爱上任何人,贝尔摩德。”琴酒稍稍愣了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淡淡地回答道。

“ok,既然如此。”贝尔摩德低头轻轻地笑着,“我们分手吧,正好,我也是时候回去了呢。”

“……随便你吧。”站在床前,琴酒略微沉默了一阵后,拿起挂在门边衣帽架上的风衣和帽子,穿戴整齐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反正也是你早已决定好的事情。”

她的神秘主义,和那种强势的通知的口吻,一如既往地让他感到不耐烦。

是又如何呢?贝尔摩德唇角的幅度之上,戏谑和嘲讽的意味愈发得浓郁,她的笑容带有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美感,冷漠而孤傲地将自己那极致的美丽展现在世人面前。

按着浴巾,女人缓缓从床上起来,动作轻盈地抖落淡金色的长发,不快不慢地走进浴室,悠闲地清洗干净身上所有的痕迹。

左右不过是丢了一个不错的床伴而已。

啊啦,只不过……夜还很长,自己应该到哪里再消磨一下时光呢?站在浴室的弥漫着水汽的镜子之前,贝尔摩德昂起下巴,唇畔挑起的笑容中带有一种女王般的骄傲,全然不见寻常女人刚刚分手后的落寞。

千面魅姬,代表着的是一种属于女性的极致的美,即使是到了走投无路的最后关头,她唇角戏谑的笑容也仿佛是长在脸上一般,从不会改变。

要不然去看看那个小家伙吧,有希子的儿子呢……一时兴起,贝尔摩德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房门,毫不留念地关起门断绝了屋内有过的所有缠绵。

关掉所有的灯盏,脸上仍带着温和笑容的悠一直接无视了之前冷着脸的黑衣人所告诉自己的禁止外出的规定,独自一人穿梭在黑夜之中。

借助着通风管道,悠一灵巧地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在不知不觉中摸到了组织外面。

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之中

进出这个地方,对于别的小孩来说也许的确是难如登天,但是对于悠一而言,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看着组织在夜风之中的轮廓剪影,悠一忍不住地露出了笑容,既有骄傲,也有对组织对自己监控过于自信的嘲讽。

“啊啦,小家伙怎么跑出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戏谑的女声,悠一唇边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扭头看过去,身着深色女士西装的女郎正靠在路灯下勾着戏谑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里?”悠一的心脏一阵狂跳之后,松了口气问道。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r呀。”贝尔摩德唇边的笑容不改,悠悠地踱着步过去,芊手揉了揉男孩柔软的头发,“谁知道我的小情人这么不乖啊,居然偷偷地跑出来了。”

“……要抓我回去吗?”悠一唇角的笑容带了几分无奈,眼底明暗的情绪十分复杂,虽然说很喜欢,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败了自己的兴……

“没有必要,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这样吧。”贝尔摩德抬头看了看夜色,伸手戳了戳悠一的额头,“走,陪我去个地方。”

街角不远处停着一张红色的哈雷v-rod,贝尔摩德从车座上拿起头盔带上,动作潇洒却不男性化,反而处处洋溢着一种女性的妩媚感。

“上来。”机车的轰鸣声透着别样的性感。

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悠一紧紧抱着贝尔摩德的纤腰。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速度极快,他感觉自己有些窒息,只能把脸埋在女人瘦削的脊梁之上,减缓这种窒息感。

凉爽的夜风在脸旁走过,带起丝丝缕缕女人的金发打在脸上,携着馥郁的香气,让悠一心跳加速,不知不觉间变得面红耳赤,这么贴近地嗅到她衣服上的属于女人身体的味道,脑子好像在一瞬间炸开了一般,幸福感混杂着不知所措的茫然。

陌生的难以言表的情绪蔓延开来,嘘,这种心底痒痒的特殊感觉,是理智在一点点地离开身体。

“到了哦。”一手扶着摩托,一手扶着悠一,贝尔摩德动作轻盈地跳下车来。

回过头,


状态提示:7.Chapter 7--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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