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英台,你这天天都要放风筝啊?”
杜子纯来找祝英台,又看见她捧着风筝在吃吃笑,小妮子,又在想什么?
放下风筝,祝英台挑眉一笑得意地说,“也不是天天放,就是个..........隔三差五罢了!”啧啧啧围的女人,放个风筝有什么好得意的!
祝英台看杜子纯别扭的模样,知道她的心思,调笑道,“你想放就找马文才不就好了,他一定乐意奉陪啊。酸个什么劲啊!”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就不能找好姐妹放风筝吗?还是你的风筝只能是梁山伯陪才可以啊!
杜子纯只能,“呵呵!”这个冷笑请收下!马文才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看不见人影。
祝英台不理,继续欢喜的看着,这风筝是山伯亲手做的,精巧的画出的蝴蝶,削的纤细的竹枝,无一不是心思,也不知道山伯为此忙了多久。
杜子纯算是看不下去了,这恋爱的酸臭味扑鼻而来,再想想自己和马文才的现状,哎!简直就和原版梁祝一样,你暗恋他,他却把你当兄弟,不过梁山伯是傻的出奇,祝英台怎么提示他都听不懂。马文才倒是发现祝英台女子身份,不过也聪明不到哪里去,都认识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
“哎呀!”杜子纯烦躁的摇摇头,这是希望他发现啊,还是不希望他发现啊!苍天啊!!!都怪他突然说要娶小妹,杜子纯满脑子都想着他要来了,发现自己的兄弟变成女人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喜欢啊?自己做男子大大咧咧无所谓,作为女子其实挺不符合这个世道的审美的,愁啊!
祝英台担心的问,“子纯,你怎么了?”看着不对劲有心事啊!
杜子纯也没必要遮遮掩掩,“英台,青楼那天我不是被马文才抓住了嘛,他问起我家里,他好像已经知道我家有个姑娘,我就说啊我有个双生妹妹,他就说想结为连襟,娶我小妹,我哪里来的小妹啊。”
“什么?他说这个了?”祝英台震惊,没想到马文才直接有了这个心思,想了想子纯对他的感情,有些忧愁,“子纯,你愿意嫁给他吗?”纵使马文才的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了,可是他嚣张跋扈的模样深入人心,她一直不觉得马文才会是子纯的良人,可是感情的事情说不准,自己和山伯不也不合适吗?可是不愿意也不舍放弃。
“我愿意,我还蛮喜欢他的,而且回了家盲婚哑嫁,至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杜子纯坦露心声!
祝英台想着觉得不太对劲,“子纯,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要娶你妹妹啊,你从未提过你还有个妹妹。他是怎么问你的?你想想给我说说?”
杜子纯努力回忆了一下模仿说,“阿纯,你我兄弟情深,若是结为连襟倒也不错!”
“还有吗?”祝英台继续问起来。
“若是模样和性情都与你一样,那我该是喜欢的,我会好好珍爱她。”这话简直是表白,杜子纯忍不住红了脸,过了好些天还清楚的记得。“哦对了,他问我妹妹会不会愿意,我就说愿意,他就说要同我一道回家,与妹妹见一面再定亲。我当时很乱,什么都不敢说了!我找你也是想找你说说这事情!”
祝英台有些怀疑,猜测道,“马文才,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不然无缘无故,见都没见过怎么就求亲了,而且我总有种感觉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像山伯这么迟钝,你与他同床共枕,他已经发现了也说不定!”
杜子纯也不是没有想过,摇摇头,“我也想过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若是知道我为女子,还要求我与他共住一屋,这也太孟浪了吧!他不是这种人啊!”这还是个思想封建的古人吗?马文才可爱的一点就是,他不像王蓝田是个龌龊的小人,他是个君子,纵使要做什么坏的事情也是该坦坦荡荡的。
祝英台对于马文才并没有这种信任,“子纯,无论如何,你可以试探一下他是否知道了,你可以这么做...........”祝英台俯下头贴着子纯耳边轻声说起来。
杜子纯心事重重的回到宿舍,英台的话戳破了杜子纯的一些幻想,她原本有想过马文才可能是知道的,但又不敢细想下去。可是现在回忆起日常的点点滴滴,马文才几次脱口而出的,你是个.........是个什么?...............是个女子,他是不是想说这个。
自己之前还笑话吐槽他迟钝跟梁山伯一样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看看,若是他已经知道了,还装模作样的问自己小妹来求亲,自己才是个傻子呢!
不过,其实想想,他要是知道也好,反正他心悦自己还想着要求亲,自己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欺负他!想那么多做什么?试试他不就知道了。
马文才,如果你真的知道了还敢要求我与你同宿舍,同床共枕,一直在看我笑话,你就完蛋了!
“阿纯,你看这是我做给你的风筝。”马文才兴冲冲的跑进屋子,拿出刚刚做好的风筝开心炫耀,他之前看出阿纯喜欢,特地自己琢磨着做出来,弄坏了好几个终于有个做出个样子来了。
杜子纯眼睛一亮,风筝!按耐下雀跃接过马文才的风筝,是一只老鹰,威风凛凛,长得有些凶恶,眼睛画的就跟在瞪人一样,侧头看一眼马文才对比一下,这个老鹰看着有点像马文才。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马文才好笑的说道。
“我觉得老鹰有点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