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回到宿舍的时候,祝英台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子纯,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杜子纯就把他走后,马文才受伤的事情的可怜话,也全都说了。祝英台也知道杜子纯实在不好不去,就提议说,“你要不就像我和山伯一样摞书,或者,你梦游把马文才吓跑。”杜子纯苦着脸,悲伤“我之前和文才兄说要放书,他就说他家床大宿舍的本来就小放书他嫌小,英台,你知道我的演技,演梦游我怕半路笑出来而且马文才现在因我受了伤,晚上折腾他我也于心不忍还是放书吧!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打地铺也行。”
祝英台知道也只好这样了,就点了点头,担忧,“一定要小心,照顾好自己。”杜子纯点了点头,“英台我会的,放心。
”绿绣一边收拾一边不住叹息,念叨,“这可怎么办啊!”杜子纯耸了耸肩,很无奈,“走一步看一步吧!呆不了几天的,今天我满足马文才的愿望,明天我就去找师母说,一定会换的。”
绿绣拿着行李,依依不舍的送杜子纯到马文才宿舍前。杜子纯接过包袱,嬉皮笑脸劝说,“没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绿绣无可奈何,这种时间小姐还贫。
马文才自杜子纯走后就一直站在窗前,马统一进房间就见到少爷头上的伤,担忧,“少爷,你的头怎么了?伤的厉害吗?”
“无碍,不小心撞到了,别大惊小怪的。”马统还是不放心,想瞧瞧伤口。“少爷,我看看你的伤,......”
马文才见到杜子纯和绿绣的身影,不耐烦,“马统,别说话。”马统立即闭了嘴。
杜子纯做好心理准备,和绿绣道完别,就拿着行李推开门,看见马文才和马统站在屋子里,两个人都安静的看着自己,这个场景有点尴尬,杜子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马文才笑了,“阿纯,你来啦,马统,你快去干活吧!”向马统打了个眼色,马统看懂了,“我活还没干完呢,两位公子慢慢聊。”
马统走了以后杜子纯也自在了不少,换了一个地方其实很不自在,尤其是现在对马文才有了其他的心思,站着、坐着,都变扭。
马文才看出杜子纯的不适应,“阿纯,你平常和绿绣在宿舍里做什么,你现在也做什么好了。”杜子纯无奈的瞥了一眼马文才,我平常就躺在床上,看杂书,给绿绣讲故事,绿绣准备各种好吃的犒劳我。
我又不爱写诗、不爱作画、不爱练字、不爱射箭,顶多喜欢用琴弹些现代曲子,啊!这个没有手机、没有wi-fi的时代,越想越怨念。
“我平常不做什么,我蛮无趣的,文才兄,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马文才看见杜子纯有些郁郁,阿纯喜欢什么?“你不是喜欢弹琴吗?试试我这把琴怎么样?”马文才拉着杜子纯到了放琴的地方。
杜子纯摸了摸琴,“文才兄,你不是要看书吗?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住过几天,但是我记得你大多时间是在看书,一部分时间练射箭和武术,还有就是去操场踢球,我弹琴不会影响你吗?”
马文才笑了笑,“阿纯,你真了解我,不过没关系,你弹吧!我,....我喜欢听!”他还记得那次课上听到的曲子,很特别也很动听。
杜子纯也想不出该弹什么,就随手弹起来,弹着弹着,就变成了梁祝,很美的曲子,不过在这个世界里弹这首曲子真是奇妙!笑了起来,情绪也好了。
很可笑,弹着梁祝想的却是马文才,他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打动你的心,那个躲在柜子里哭泣的马文才,那个每次都会在自己离开时拉住自己的马文才,那个不顾一切攀下悬崖的马文才,爱闹变扭,总是保护、照顾自己的马文才。
杜子纯越来越爱笑、爱撒娇,爱开玩笑,那是因为有了马文才这个依靠。
杜子纯有感而发,“文才兄,我很高兴能在书院里面遇见你。”喜欢你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也许永远不会有回应,可是喜欢他又太过正常了。
马文才看着杜子纯抚琴,杜子纯的曲子一向比较独特,但其中的柔情似水还是听的出来的。不得不说,杜子纯这个一向喜欢玩笑肆意洒脱的人,认真起来真的很迷人,马文才都看呆了。杜子纯弹了几遍,马文才认认真真就听了几遍。
见杜子纯停了手,“阿纯,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杜子纯自然不说话,“没什么名字,无意中听到的,是不是蛮好听的。”
马文才认真说,“好听!”杜子纯笑着接纳了。
弹完琴杜子纯就没有觉得这里那么陌生了,四处打量了起来细细看了一圈,无奈的撇嘴好吧,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和原来一模一样。
杜子纯走到走到马文才旁边,马文才正拿着书,见杜子纯走了过来就放下了书笑了,“阿纯,是不是觉得无事可做啊?”
杜子纯点点头,语气无奈,“我不喜欢看书,打发时间最好就是看书了。”
马文才每次见到杜子纯沮丧的低着头都觉得特别可爱,“那这样吧,我陪你聊天,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这书天天看,少看一眼也不碍事。”
将杜子纯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想更多的知道杜子纯的事情,现在可是个好时机。
杜子纯听到马文才要和自己聊天,想到平时说什么事都是自己叽叽喳喳说一堆,连家中养的猫狗都说了,撑着脑袋,靠着桌子百无聊赖说,“文才兄我其实没啥好说的,我能说的可都说了,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