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祝英台想将大叔的桃花种起来,见到曾经的桃花还在,不禁感叹,经历了那么大的雨,还可以扎根于此,真可谓傲骨啊!
梁山伯与祝英台种完花,梁山伯就去给王卓然打水去了,英台怨道,“你还给他打水啊!”
梁山伯只好说,“他也没说不打啊!以前一直是我在干的。”谷心莲凑了过来想要帮忙,明明大家彼此都不熟悉,祝英台也有些尴尬。
梁山伯见苏安来了,赶紧想了个烧水的理由避开谷心莲。苏安对谷心莲一见钟情,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祝英台见苏安春心萌动笑了起来,陪山伯去了。只留下苏安和谷心莲。
王卓然回寝室见到苏安、谷心莲就尖利的叫骂了起来,“我的东西是不让女人碰的,我的洗澡水,让你这个贫贱女子打,我不得越洗越脏,越洗越晦气,给我滚!”
一伸手就将谷心莲一把推倒,谷心莲手臂被烫伤,苏安着急的将人抱起去找兰姑娘。
王兰姑娘让苏安找盐巴说是盐巴散热毒,苏安立即就去了,谷心莲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梁山伯身上。
苏安一直忙来忙去,心莲说饿了,就做了一桌子的菜。
大家都在调侃苏安,苏安倒是害羞,谷心莲就明显不虞了。晚上祝英台向心莲抱歉,“对不起啊,你第一天来书院就受了委屈。”想想还是提议说,“山伯,我们送心莲回家吧!”谷心莲摇摇头,“没事,今天让大家担心一整天了,不劳烦祝公子了,梁公子送我吧!”
梁山伯有些尴尬,谷心莲看出来了,“梁公子不用为难了,如果不方便的话,心莲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谷心莲立即做出痛色梁山伯不忍,本想答应。
苏安又及时出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都很高兴,英台解释道,“苏安从小在这里长大,山路熟,比山伯更加适合。”苏安将苏大娘做的糕点给了心莲,一路送她回家。
祝英台调侃问到梁山伯,“心莲姑娘长的水灵,又能干,还读书上进,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她刚刚都快哭了!”梁山伯只好苦着脸,“我啊,最怕和女孩子打交道了,别提了!”拍拍祝英台的肩膀,不想去想这个事情。
想着陶大叔要来讲课杜子纯很是兴奋,在食堂用早饭时不停笑着,马文才都看不过眼,拍了杜子纯的头一下,“至于这么开心吗?”
杜子纯反击,“大叔讲课可比陈夫子好多了,不知道你怎么听下去的,我觉得挺煎熬,使劲全力才不打瞌睡。”
马文才笑着摇了摇头,杜子纯一进教室就看见荀巨伯与梁山伯、祝英台谈着什么,立马凑了过去。
荀巨伯见到杜子纯就说,“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都和马文才一道吗?”
杜子纯立刻笑了,拍拍荀巨伯肩膀,“嘿!荀巨伯,既然你诚心诚意问了,我呢也就告诉你,以我强壮的体魄,可没什么风吹的动我。”
荀巨伯瞅着杜子纯的小个子笑了。梁山伯无奈说,“你们两个促狭鬼,谁也不让谁。”
杜子纯坐到马文才身边,一听见咳嗽声就看了过去。
夫子说陶大叔喝酒没醒,就让王大人代讲,杜子纯皱着眉,叹息一声,趴在桌子上,简直心痛的无法呼吸。
马文才看着好笑,小声在杜子纯耳边说,“这么不乐意。”杜子纯立刻害羞起来,没急着抬头,就趴在桌子上面不说话。见底下的学子吵吵嚷嚷,王大人就喊道,“安静,吵什么,今天我要给你们分析一下南华经里逍遥游的真义,将书念一遍。”
学子们念了起来,“北冥有鱼,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书生朗朗,忽然传来打喷嚏的声音,王卓然让人过来,杜子纯一见居然是心莲姑娘。
王卓然还记得这不就是昨天给自己打水的女人,冷声质问,“又是你,一个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做什么,这学堂是你一个阴人能来的地方吗?”
王蓝田认出谷心莲,嘲讽说,“原来是你啊,王大人,我认识她,她是西湖边上的一个卖花女。”
王卓然冷着脸,狠声“大胆,一个卑贱的卖花女,既阴又晦,竟敢来玷污神圣的学堂。”
心莲姑娘已经泪水涟涟,“我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王卓然立刻吼道,“住口,这学堂是男子进阶仕途的圣殿,莫说你是个卑贱的女子,就是士族娇女,也不容你这个阴人来玷污。来人啊,把她给我拖出去,送官严办。”
秦京生、王蓝田立刻起身架住谷心莲,谷心莲不停哀求,杜子纯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要站起身,马文才见状,立即拉住,“阿纯,你别惹事。”
杜子纯无奈回了句,“文才兄,我像一个爱惹事的人吗?这是事惹到我头上了。”
杜子纯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说,“这心莲姑娘我认识,怎么可能看她被送官。”
正在与马文才说话,梁山伯就站起来说,“王大人,心莲姑娘一心上进,虽说破坏了规矩,但你也责骂过了,何必送官,再说心莲姑娘好不容易找到活侍奉母亲,请你发发慈悲。”
王卓然气着说,“哼,读书人讲究的是,品状高低,地位尊卑,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受教的话,可以离开。”
祝英台立刻站了起来,看着王卓然不服气,“这可是你说的,离开就离开,山伯,我们走。”
祝英台立刻就走了,梁山伯也跟上,荀巨伯也站了起来,不屑的看着众人说了句,“我也不听了,谁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