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领会拱手说,“那就谢谢王大人的好意。”王卓然和缓了脸色笑面如花,说着,那就不打扰两位席侄了,陈夫子我们走!
见两人走了,杜子纯也是好笑,王卓然这是来赔礼道歉来了。
看了一眼马文才,马文才面露无奈,“我也没想到他会过来。”两人想想刚刚的画面就好笑,真是装腔作势,“你就一点不在意品状吗?你就不想和我排在一起?”
杜子纯知道马文才很在意品状,可是人各有志,“文才兄,你别勉强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上榜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也是被人笑话。”
马文才一向护短,恨恨说道,“谁敢笑话你!”又是一副凶样子,杜子纯哄着说,“好了好了,你别这样,我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品状排名。”
陈子俊跟着王卓然走了一路,见王卓然心情不错,“王大人,你干嘛这么讨好杜子纯啊!”王卓然对这个陈夫子也是无语了气愤地指着,“陈子俊啊陈子俊,你就不能长点心,荆州杜家,杜大将军的威名你就不曾听过,杜家手握重兵,与王谢两家是世家,杜家子孙大多在朝堂担任要职,论起实力也是世家中数一数二的,只是素来低调,这么个人物来了你们书院,你竟然都不知道!”
陈夫子想到杜子纯平时的言行,与人和善没有架子,哪里像这么个权贵人家哦!只叹说,“是子俊有眼无珠啊!他也太过低调了!”
马文才昨晚好不容易走了,杜子纯让绿绣守着,赶紧擦洗了一下,这些日子太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杜子纯这几日也不打算上课,也害怕与王卓然虚与委蛇,就慢悠悠走去医舍,绿绣陪着换药。
马文才看见杜子纯就走上前喊,“阿纯!”杜子纯停下来笑着打了一个招呼,“文才兄,我这几天都不想上课,你也不用等我,你早点去上课吧!我现在要去医舍有绿绣陪我,没事。”
马文才点了点头,“阿纯,下课后我去看你!”
“好啊!”
绿绣看见这两人黏黏糊糊也是才就快和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了。
“公子咱们走吧!”绿绣一提,杜子纯就听话的走了。一回生两回熟、第一次上药害怕,现在再上药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