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还在反思中,纳兰老早已经拉着云歌美其名曰去呼吸下清新空气,然后嗖地一生从窗户那边飞了出去,眨眼间不见人影。
留下毛球独自黯然神伤:“无良的主子,是你指使我放的,为什么最后受伤的还是我?”
纳兰拉着云歌,好歹两个人轻功都很是了得,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那个人的屋顶。
纳兰一个示意,转身就又往回奔。毛球正伤心中,看见纳兰又回来了,顿时喜笑颜开,扑了上去,别提多热情了。心里还美滋滋的。终于可以跟主子一起吹吹风,赏赏月,谈谈情,打一个啵了。
心里正美着呢,突然纳兰将毛球扬手一甩,然后自己身子往屋顶云歌方向一纵,和毛球说了拜拜。
悲催的毛球喜悦的心情还没来得及平复,就已经一脸懵逼地呈抛物线被飞了出去,刚好撞在了厢房的门上,发出了一阵巨响。与此同时,屋顶上的云歌速度极快地在瓦上动了手脚,留出了一道缝隙方便偷看。
毛球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坐在了这门口地上,晕晕乎乎,用它那容量不大的脑子在思考主子和睿郡王在搞什么,然后就看到了一双黑鞋,往上,上等的高古羊脂白玉,这不是下午那个人吗?
“还挺好看的,比那无良的睿郡王可顺眼多了。”毛球正呆呆地看着心里这么想着,也不知道逃开,一脸蠢萌。于是发呆中的毛球模模糊糊感知到了自己被这个人抱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毛,隐隐约约听到:“这老鼠尾巴真大!虽然看上去傻了一点,好歹也长得挺可爱的。”
毛球心里叫嚣:“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是灵鼠好吗?百年一出的高贵灵鼠!”
毛球边骂边挣扎,那个人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了毛球,完全忽视了毛球的挣扎。
那个人抱着毛球,回了屋,对着一个坐着喝茶的和尚模样的人笑道:“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一只蠢老鼠。”语气亲切自然,似乎完全没有下午初见时候的凌厉,也没有刚才血腥事件的残忍,边说还边献宝似的递给了那个和尚看看,道:“万物有灵,想必它来此是为了贺喜子冲愿意重新见朕?”
云歌和纳兰在屋顶看到这一幕,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这个人,和这所谓的刹尘佛竟是旧相识?那如何又有了刚才那些事情?
刹尘佛俗名原来叫子冲?
刹尘佛缓缓开口,“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因缘生灭法,佛说皆是空。施主,往事俱成烟,不要强求。阿弥陀佛。”
“昔日为鸳鸯,今朝成陌路。佛门万事空,真心终弃毁?子冲,从前,你都叫朕孤竹卿卿,如今,你连朕名字都不肯叫了?”
刹尘佛低头不语,从云歌的角度,在烛光的映照下,似乎看到他的眼角闪过了一道光。
这是什么情况?断袖之癖?云歌懵圈了。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云歌还用眼神对纳兰表示了一下鄙夷:“这有什么好看的。”颜值还没有你和杜灵鸿高呢。当然,这后半句,云歌是没有说出口的。
不过如今,云歌倒是觉得这是一出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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