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悲催了,毛也损失了不少,心里对纳兰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前咬一口这个装死的演帝,出出心中的郁闷之气。
毛球捂着屁股,心痛地看着空中飘舞的毛毛,眼泪汪汪,当看到云歌温柔地伸出双手,覆盖上了纳兰的额头,探了探温度。
云歌缩回了手,心里暗自惊疑,怎么温度不怎么烫了,脸色反而这么红,这要是醉酒,也应该是早上更红,怎么反而是现在更红了?
这酒的后劲有这么大吗?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毛球在喊:“主人,他是装的。他的脸红是因为不好意思……”
这奋力的呐喊,然而并没有引起云歌的恍然大悟,云歌只是瞧了一眼毛球,安抚道:“乖啦,下次不要那么胡闹,拔毛明志嘛,好了,我不怪你了,你也别这么愧疚了,一边玩去吧。”
毛球撅着屁股,心不甘情不愿地正准备转身离开,想了想,又转回身,爬了上床去,忽地一声,跳上了纳兰的脸,一个屁股蹲,就把肥肥的屁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纳兰的脸的下半部分,刚好盖住了纳兰的嘴巴和鼻子。
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
纳兰一个激灵做起来,一把拎起了毛球,于是,“趴”,毛球又被拍在了墙上,嘶溜一声,顺着墙体画出了一道与地面垂直的直线。
毛球头冒金星,心里却是满满报复成功的快感:本灵鼠,昨日今日都没有洗澡澡,更没有搓屁屁,嘿嘿嘿……
除了纳兰璟和毛球心知肚明之外,云歌作为一个局外人,还是很欣喜激动的。
云歌过去抱起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毛球,向着纳兰道:“你醒了?多亏了毛球,你还摔它。”
说完,亲昵而又怜悯地顺了顺毛球的毛。
毛球瞬间心里暖暖的,美美的,主人还是爱我的。
纳兰一头黑线。是啊,自己是在“昏迷”中,真要感谢那一屁股尿骚味的肥臀。
哼!纳兰一脸郁闷,只能用眼神杀了过去。
一人一鼠,你来我往,因为云歌的关心,正闹着呢。
屋顶上传来了声响。
纳兰一个反手,桌上昨晚上喝完的酒坛子,突然直线起飞,与此同时,刚才发出声响的屋顶的那一片瓦,突然塌陷。
云歌抱着毛球,早已经随着纳兰的眼神,躲到了安全区域。
此时,掉下来的,除了瓦砾碎屑,还有三个人,仍旧是黑色短打衣裤。
云歌刚准备要看清这是谁的时候,又掉了个人下来。
不过这个人是自己跳下来的。
姿态优美,长发翩翩,举手投足,赫然就是水怀珠。水怀珠,其实也挺美的。这么美的一个姑娘,老是要扮丑,掩盖了这美丽皮囊,真是想不通。
一堆灰尘中,突然四个人站成了一堆。四个打扮不一样,性别不一样的人。
三个人,灰头土脸,不停地咳嗽,一个人,优雅出尘,分外美丽。
水怀珠来得挺快,原本云歌以为至少要等到下午,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云歌对石韫玉的办事效率还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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