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思维是惯性的,委屈叠加起来自然而然地形成的眼泪,从昨晚忍到现在的情绪发泄了出来,豆滴大的泪珠滑落。
明明她一点都不想在他面前哭的。
他的身躯震了震,细碎的心疼演变成了烦躁,用大拇指胡乱地揩去她的泪水,训斥道,“快点吃完,再惹我,你跟你那间破工作室都不用混了。”
她闭了闭眼睛,平复了下心情才继续吃完粥。
席北琛耐着性子等她吃完,拿起她的包,“走吧。”
外面,男人挺拔的身形走在前面,淡黄的晨光洒在他身上,犹如渡上一层金色,仿佛矜贵到不可侵犯。
阿青在车边等候,拉开后座的车门让他们上去。
一路无话,没有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