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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小丑
谁也料不到甘程程是第九天王的人，他潜伏在华航集团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全身而退，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在杨平眼前走了一圈。
第九天王居高临下瞥了一眼，点头后，算是肯定甘程程的功劳，不过目光扫了一圈，阴寒道：“王不过是备用的棋子，我需要的朱曦。”
甘程程被第九天王一句话吓得浑身颤抖，慌忙道：“主人，朱曦身边高手如云，我没法贴身。”
哼！
第九天王一声冷哼，使得甘程程趴在地上，体内五脏痉挛，痛得惨叫不已。廊道里，回荡着甘程程凄厉的叫声，使得办公室中的卢平燕脸色巨变，惊恐不已。
主人一旦发火，谁也承受不住。
“主人，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完成任务。”甘程程痛得面孔扭曲，尖叫道。
第九天王离去。
甘程程浑身湿透，惊恐的看着关闭的电梯，从电梯中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那是第九天王临走前的警告，如果再不对朱曦做点什么，到时候会死的很惨。
他爬起来，丝毫没有进来之前的威风八面，灰溜溜的离开三元大厦。
当甘程程离去，三元大厦的广场上，杨平坐在桑塔纳中，叼着一支烟。王面色凝重，算是知道了三元大厦的秘密，俏脸微白。
龙神教死灰复燃，明目张胆在三元大厦出现，这说明有人找应，不然天大的事情没有人来查。龙神教这是在对外宣布，他们拥有绝对强势的能量。
王咬牙道：“不行，我要带人来查封这里。”
杨平摇头，凝重道：“你有证据吗？”
王愣了一下，无奈摇头。
没有证据，警察不能胡乱抓人。明知道三元大厦里面隐藏着穷凶极恶的龙神教徒，可是不能仅凭借这点去抓人，别说示威市政府不同意，便是何镇南不敢去冒险。
“就让他们逍遥自在？”王咬牙，不甘心道。
杨平刚要回答，猛的眉头一挑，看向大楼门口。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俏脸巨变，紧握的拳头发出咔嚓的声音，瞳孔跳动着火苗。!!
大楼门口走出两人。
第九天王身穿长袍，脸色无悲无喜，宛如得道高人。走在他旁边的是杨平的老熟人，三元株式会社的松本。松本面带微笑，将第九天王送到门口，转身进去。
“跟不跟？”
王心神微动，觉得是抓证据的好机会，问道。
杨平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和王跟上去。他特意隐去气息，跟着第九天王的车子，在周围转了一圈，迟迟不见第九天王停下来。
王愤怒道：“怎么搞的，他闲的没事，喜欢捉迷藏？”
杨平皱眉，沉声道：“他恐怕发现我们了？”
第九天王的车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停下，他下车之后，目光看向王的桑塔纳，露出诡异的笑容，走进一间破旧的三层小楼。
三层小楼，杨平来过一次，沈华航便在这里死的，被松本无情的杀死。
两人站在围墙下，王问道：“怎么办？”
她是刑警队长，可是遭遇江湖事情，拿不到注意，只能求助杨平。杨平很像搞清楚第九天王的事情，对方分明发现他们，还挑衅带他来到这里，肯定有目的。
既然被发现，就没有必要躲躲藏藏。
杨平推门而入。
一具尸体掉在院子里。
饶是王见惯刑事犯罪现场，看到院子里的那具尸体，忍不住色变。王看到尸体的脸庞，一股火焰在心中剧烈燃烧，喝道：“欺人太甚。”
张荣双目圆整，眼珠子凸出，脖子上被吊着一根麻绳，手腕处的针管没有拔出，鲜血顺着管子滴落在草地上。他的手僵硬，想要抓取什么，可是坚持不到最后。
“杨平，欢迎光临。”
松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揶揄：“再次见面，这份礼物还喜欢吧。”
杨平一眼看过去，心在颤抖。
张荣死了，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他的眼珠子凸出来，充满强烈的怨恨。不知道他怨恨这个世界，还是怨恨害死他的人。不过杨平已经不在意。
张荣死了，就需要有人来陪葬。
谁合适？
杨平恨死了卢平燕。上次因为张荣的下跪，放过卢平燕一马，但是没想到转眼之间，卢平燕杀了最疼爱他的男人。杨平很想放声大笑，笑这世界的不公平。
“对，就是这种眼神。”
松本抱着双肩，继续打击道：“他临死前还想着跟雨长老和好呢。不过狗就是狗，一段时间博得主人喜欢就乱来，所以还是去死比较好。杨平，你觉得呢？”
杨平冷冷道：“你会比他死的还要惨。”
王紧握拳头，看着院子里令人发指的命案，怒火中烧，喝道：“闭嘴，我现在要逮捕你。”
松本故作惊呼，叫道：“原来是王队长，你来是看杨平怎么死的吗？”
王忍着火气，发现杨平没有反击，而是站在原地不动，呆呆注视着张荣的尸体。如果不是看到他手掌冒汗，显然到了克制不了的地步。
“杨平，别冲动。”王吓了一跳，生怕杨平做错事，岂不是和松本之流一样，滥杀无辜。
咯吱。
门口传来轻浮的笑声，卢平燕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进来，搂着第九天王的手臂，开心道：“这下子好了，我已经抓到穆子涵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