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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静和沈擎傲办完交接手续后,就拿走了自己挑中的原石。
他们刚走到房间,就在房间门口被两位重量级嘉宾堵住。
“静丫头,你们今天出手够大方的,我粗略出了一下,你们至少买了……八块翡翠,对吧?”
“果然逃不过师傅您的法眼。”
梁静的回答,算是默认瓦老猜测正确。
“静丫头,快点让师傅进去帮你解石,我倒想看看,你这丫头的天赋,到底逆天到何种地步。”
瓦老着急地催着梁静开门,浑然不知她身边某个男人的脸色,在见到他俩之后,就越来越难看。
等沈擎傲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钥匙,瓦老就迫不及待地抢过钥匙,瞬间开了门。
一进门,瓦老就冲进之前的房间,准备继续与翡翠原石奋战。
这时,梁静从外面走进来,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师傅,原来你还是雕刻大师啊。”
“对啊,怎么样静丫头,是不是觉得拜我为师,赚大了?”
瓦老一心二用,俩手拿着解石工具,在未被雕琢过的翡翠原石上敲敲打打磨磨,而嘴巴,也没闲着,忍不住跟梁静唠起嗑儿来。
“师傅,静儿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
“静丫头第一次有事拜托师傅,师傅当然得答应。”
“真的?”梁静喜出望外,“师傅你就不怕被我这个徒弟坑了?”
“你不是那种人。”瓦老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还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她,“老头子虽然看石头的眼光不错,但看人的本事,更高。”
梁静被瓦老的莫名严肃给逗乐,忍不住打趣道:“难不成师傅你,还会看面相?”
“对啊,那静丫头你,是不是越来越崇拜师傅了?”瓦老收回落在梁静身上的视线,再次把焦点放回到正在打磨的原石上。
“如果师傅你能把我拍下的所有翡翠,全部加工成精美首饰,那我才会真正崇拜您老。”
“那有什么问题,想当年,老头子享誉世界时,现在这些雕刻……等等,静丫头,你刚才说什么,你拍下的所有翡翠?”瓦老不可思议的看向梁静,“你能确定拍下的二十块原石,全是翡翠?”
梁静点了点头。
“静丫头,你没跟师傅开玩笑吧?”
“您都是我的师傅了,我还骗您干嘛?”
“不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师傅我今天非得帮你把石头全部解开。”瓦老被梁静的笃定刺激到了,非要亲眼验证才肯罢休。
话音刚落,梁静本想亲眼看着翡翠在瓦老手里一个个被解出来,可瓦老非说她在场,他就专心不了,所以她愣是被瓦老赶出了房间。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乖乖回到客厅。
当她踏进客厅的一刹那,一股莫名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让她在瓦老那里收获的小欢喜,瞬间消失无踪。
梁静只看到赫老与沈擎傲,面对面坐在方桌前,俩人都面无表情,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傲,赫老,你们没事吧?”她边问边伸出手,在近乎入定的俩人面前,晃了晃。
总归有一个人打破沉寂,要不然,继续“僵持”下去,不仅尴尬,而且……她怕被憋死过去。
“静丫头,今天那块价值五千万的翡翠原石,里面的东西,是帝王紫翠繁华锦吧。”
梁静没想藏私,即便她现在不说,等到瓦老将翡翠解出来,赫老同样会知道,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嗯。”
“所以你昨天问我的三块翡翠,全在今天的拍卖会上。”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梁静没想到赫老的心思如此缜密,果然比瓦老难“应付”的多。
“是的。”
这时,沈擎傲抓住梁静的手,一把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不让她被赫老像审犯人一样继续“盘问”。
哪怕沈擎傲强行阻止赫老对梁静发难,但赫老没离开房间,他的声音,依然通过空气,传进了梁静耳中。
“静丫头,你能看穿翡翠原石内核的能力,是天赋,还是后天用了特殊手段?”
就像赌场里的出千术,什么透视眼,隐形药水等等,全是为了赢而发明的卑劣手段。
如果梁静的赌石天赋,是与那种下作的出老千异曲同工,那他无论如何都会立刻阻止瓦老继续帮她解石。
因为他们,从不与心术不正的人为伍。
梁静从赫老的问话中,听出明显的怒意和轻蔑,因此,她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沈擎傲看出梁静不太高兴,而惹她不悦的人,就坐在他们对面,所以他正准备下逐客令,却被梁静阻止。
她拽住他的衣角,示意他先等等,她还有话要对赫老说。
梁静看向赫老时,眼里透着果决坚定。
“赫老,首先我非常感谢您昨晚对我的帮助,而我今天在拍卖会上的收获,有部分也是您的功劳。但是……”她的话锋,突然一转,“一码归一码,我可以发誓,我挑中并且拍得的所有翡翠原石,全靠我的手眼配合,除此之外,没借助过任何辅助。我只说这一次,希望您老,不要……”
“静丫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本名不叫梁静。”赫老没由头地打断了她,也让她和沈擎傲同时一愣。
沈擎傲替梁静问道:“何意?”
“是这样的,我受人所托,帮一位老人寻找失散多年的外孙女。”
“莫非赫老您觉得,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