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明天能回趟家吗？”
“怎么啦？怎么啦？快说呀。”
“爷爷好像。突然病了。”
“突然病了？不是一直都在生病吗？有什么，病情加剧了吗？”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父亲又吐血了吗？
因为他是肝硬化。以前喝酒喝太多了。所以经常会胃出血。
本来这几年调养好一些了。
可是他忍不住偷偷的又买酒喝。
去年出过一次血。
医生告诫他再也不能碰，要是再喝的话就生命就堪忧了。
可是偏偏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说不好。
搞得杨丽芬的妈妈经常和他吵架。
有时候没办法。只能让他去喝。
还喃喃咒骂着。早死早超生什么的。
杨丽芬也会感到很无奈。
“爷爷他吐血啦。而且房间里好大，好大的酒味。奶奶都气哭了。坐在一旁。对着他干瞪眼。
我和妹妹。有些害怕。妈妈，你明天能回来吗？”大女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冷静的她很少会哭。这次一定会被吓坏。
“你别哭，别哭呀，妹妹呢？”哪里还等得了明天，杨丽芬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出发。
“妹妹躲在房间里被子里面不敢出来。奶奶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一边骂一边哭。
姑妈来了在给爷爷他擦身子。”
“什么给他擦身子？身上都吐满了吗？”感觉自己心情不能平复了。于是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向衣柜，拿出里面的衣服。
董小宛瞪大眼睛看着杨丽芬。听她电话里似乎他的爸爸出现了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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