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天玺扯了下嘴角,“海,我们有东西没拿,明天早上回去拿,顺便在家里吃过午饭再过来。”
“瞅你那点出息。”林海白了他一眼,“不想想,我们来了又走,别墅里出的事情能不怀疑到我们头上么?”
木萧然接过话,“我们可以把他们怀疑的目光引到那个‘女’人身上,顺便试探下她究竟是什么人。是政fu有什么其他心思,还另有人在打某些主意。”
“试一下也好,要是她是齐亦的同伙,说不定还会引出更多的钉子。”林子若顿了一下,脸‘色’略显凝重,“我很在意齐亦究竟要从我那里偷什么。除了亿讯集团的那份股权书,我好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之前有很多人在打股权书的主意,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冲着它来的。”
闻人璞接到:“那种股权书不是本人去更名,偷去了也没用。而且你那份上已经写了,在你有生之年那东西不允许更换所有者。”
“肯定不是股权书。”木萧然微蹙眉,“那个齐亦什么都招了,不过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是国际上有名的大盗鬼狐,有人找到他,要委托他从子若那儿偷一样东西。他不知道他的委托人是谁也就罢了,居然还不知道要从子若身边偷什么,说对方只告诉他子若一定很在意那样东西。”
偷什么都不知道?林子若对这个答案相当无语。仔细想了下,她从她叔公那听过鬼狐这个名字,是个非常有名的大盗。貌似在很多国家都是被通缉的对方,因为他偷了人家的国宝,虽然最后大多都还了,但是带给人家国家的耻辱怎么也消除不了。
很多人嚷着一定要抓住他,但这个人就像狐狸似的‘奸’诈狡猾,为人又非常谨慎,从没让人困住过。想到这儿,林子若眸光闪了闪,“鬼狐是非常谨慎的人,怎么会接下这种不知深浅的委托?”
“不是他心甘情愿来的,他大意之下被别人用催眠术控制了。枉他自称鬼狐,居然会着这样的道。要不是零及时拦了下来,他就把自己杀了。好在我们这里有个技艺比给他下暗示的那个催眠师高的老催眠师,他现在还会在想法设法的把自己杀掉。”木萧然嗤笑了一声,似乎对齐亦也以狐自称非常不满,或者说他对同为狐却被犯了这样的错误感到恼怒。
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漆雕炎终于‘插’了一句嘴,“被人催眠的话,那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怎么‘混’进了政fu安排给那些教授的助手队。不过对方能把‘插’刀那个队伍里,背景不会浅了。”
漆雕天玺扬起嘴角,“原来我们家小炎也会动脑子。我以为小璞做决策,小然出计谋,你只负责打杂兼作美化环境的装饰品。”
漆雕炎被噎的半天才憋出一句,“三叔,我哪得罪你了,你这么损我?”
“没有什么地方得罪我啊!”漆雕天玺敛起所有笑意,严肃的板起脸,“只是必须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从现在起你们必须把自己的脑袋完全动起来,因为走错一步都可能付出你们不想付的代价。”
“是因为我们郭林俞刘四家的事吗?”林子若眸光转暗,她心里很不希望面前这些人无故卷进原本只属于她的麻烦中。
漆雕天玺对她笑了下,“或许是,或许是因为别的。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你们不需要想太多。”
林子若默,又是到时候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