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直接皱起了脸蛋儿,低声埋怨他:“能不疼吗?你昨晚那么用力,我那儿都肿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九心思很正经的说着事实情况。
可对于经历了一整晚**梦境的魏景阳来说,无异在提醒他,昨晚都梦到了什么。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虽然前者的春梦在醒来后就会在记忆里模糊,想不起当时的细节。
但和他做梦的是谁,他心里非常清楚。
人儿就在他跟前,触手可及,然而现实和梦境又不一样,现在的安九区别于梦里的妖娆,单纯到没有一丝杂色。
“让你以后再招我?”魏景阳语气警告,用面上的严肃化解了心虚:“等会送你去学校,路上找个医生给你看看,上点药。”
安九不置可否,魏景阳没有再多说,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帮着马姐她们忙活。
很快,柳先好从房里出来,安九怕被看出端倪,草草吃了一口,便以上学要迟到为借口出了门。
魏景阳随后,跟柳先好说自己顺路送她,没有被怀疑。
上了车,魏景阳行驶到一半,在路边给她找了家小诊所,大夫是个女性。
魏景阳让她把安九领进去,看看伤的怎么样,顺便给她上药。
安九跟着女医生进了处置室,应要求趴在床上,脱了裤子。
女医生见了伤,惊讶的问:“这是谁打的?”
安九疼的抽气,憋屈的道:“还能有谁?外面那个呗。”
“他是你什么人?长辈?你犯错误了吧?”
一连三个问题,安九只回答了最后一个:“恩,我摸他了。”
“摸他?”大夫似乎没明白。
安九“呵呵”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恩。”
大夫用棉签沾了药膏给她涂,也没有再问。
安九上完药出来,魏景阳就等在门口,见面问她:“怎么样?”
他脸上的关心不做假,安九心里好受了点,苦着脸说:“没事,就是肿了,过两天就能好。”
“恩”,魏景阳点头,慈祥着眼神对她叮嘱:“以后别再那样了。”
安九和他的眼睛对视。
半天,败在他的一本正经里,垂下眸,“恩”了一声。
她以后就算想那样,也得考虑她的屁股,能不能遭起这个罪。
“走吧,要上课了,我送你过去。”魏景阳又说。
安九头里走,他在后面结账,问大夫:“多少钱?”
大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你做的不对,你有罪”的意味。
最后忍不住了,大夫开口:“两块钱。那孩子说是你把她打的,你一个大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她就算犯了错误,孩子还小,你好好说,不能动手。”
“我知道。”魏景阳虚心有礼的答应,交了钱,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看了眼安九,没有跟他追究背地里告状的事,他把车子开出去,一边说:“去学校注意点,能休息就多休息,中午要实在不必要就别出来了,非要去工作室,给我打电话。”
“恩”,安九在副驾驶垂着眼皮,懒懒散散的答应。
魏景阳知道她心里有气,本着不想产生隔阂,他主动认错:“这次是我冲动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和你动手,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魏景阳很少跟人做保证,他自认自己的话可信,既然答应就得遵从。
可是安九眼睛一转,立马抓住了他的语病。
“真的吗?我下次摸你你不动手了?你保证?”
魏景阳:“……”
他猛地神经紧了一下。
又被调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明明应该有了免疫。
可是为什么他的立场反而更被动了?
他放缓车速打算和她好好说清楚——
安九连忙摆手道:“大叔大叔,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不会摸你了,我也保证。”
她只差对天发毒誓的样子,让魏景阳放下戒备,重新将车速提了起来。
这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魏景阳把她送到学校,再次做了叮嘱,看着她下车进了校门,才把车子开走。
安九拖着伤患磨磨蹭蹭的往教室走,到了班级,刚好开始上早自习。
回到座位没多大会,她课桌上多了个纸团。
是朱笔畅扔给她,上面写道:腿怎么了?
安九回复:不是腿,是屁股。
朱笔畅:?
安九:被大叔打了,痛死…
朱笔畅:为什么打你?闯祸了?
安九:我摸了他。
来来往往,两人嫌弃传纸条麻烦,干脆改为交头接耳。
朱笔畅瞪着眼一脸八卦的问:“你摸他他就打你?脾气也太差了吧?”
安九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奸坏:“当然是摸了不能摸的地方,我还以为大叔要把我就地正法,结果腰带解开了不是弄那个,是用来抽我…悲催的,大叔忍耐力太好。”
朱笔畅给她跪了,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十七岁,嫩的发芽嫩的嘎嘣脆,和安九这个老司机不一样。
“你猛,猛姐!”论断完,她就不再搭理安九。
因为实在太羞人。
别说摸男人,她连想都不敢想!
安九还真敢,也就她了,活该挨打。
安九见状也不再多说,毕竟这么**的事情,她还不愿意给别人分享呢!
虽然她是挨了抽,可是她也摸到了啊!
大叔的这波便宜占的绝对不亏。
安九幸灾乐祸的想,一个上午,匆匆而过。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