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元耸耸肩,无奈的拉住了一位站的笔直的护卫,这个男子应该是属于老实木讷的那种,根本不晓得昨日发生的事情,很老实领着王修元去了他晚上要去住的宿舍,王修元擦了个澡,就闭目躺在了床上,晚上值班,比白日值班要累的多,翰沉殿是池同尘呆的比较多的地方,如果因为打瞌睡被赶出了宫,那他这一个月的心血自然付诸流水。
到了晚上,王修元打着哈欠就去了翰沉殿,晚上值班也就两位,他和另一个男人,男人叫叶枫,很平凡的一个人男人,王修元看了一眼,就没兴趣再看下去,池同尘从中午就在翰沉殿里了,王修元没见到他出来,打着哈欠,半靠在阴暗处,叶枫则是从军中选出来的精英,站在翰沉殿门口,军姿笔直,王修元则是懒洋洋的,他以前干的是将军,后来不是造反成功当了皇帝,那一身军人的凌冽气质,早就被他拿去喂狗了。
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惯王修元懒洋洋的,池同尘今天心情非常不好,冷着脸从大殿里出来,心中不愉快,就恨不得碍眼的人全部消失,让他生气的真是大秦那边出现的异动,他御驾亲征的消息知道的也就他的几个亲信,而此刻从大秦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的计划已经暴露了,这让他如何不怒。
即是愤怒自己亲信的背叛,更愤怒王修元的叛国自立,如果当初趁着王修元的势力还小时,他一定能毫不费力放就除掉王修元那一群叛徒,谁知道被国内的一群蠢货拖了后腿,导致他今年才有时间腾出手来对付他们,结果计划还未实行,就被人泄露出去,池同尘心中发狠,若是让他逮到泄露秘密的人,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一个冷着脸怒火冲天的男人,一个人懒洋洋打着哈欠的男人,王修元本以为不会有人来这个偏僻的小角落里,结果一个怒火冲天的男人就这么闯了进来,天色已黑,王修元根本未看见来人是什么样子的,见他有惊呼的趋势,王修元一个闪身,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小声点,别喊”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捂住自己嘴的大手松了一些,池同尘有些惊慌失措的问道,天黑不仅王修元未看清来人,池同尘也未见到王修元的长相。
能说自己犯困跑过来偷懒吗?自然是不能了,王修元撒谎道:“你别怕,我是今天刚来的护卫,刚刚听到这边有动静,我过来查看一下”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气息,池同尘心脏狂跳了起来,是他,一定不会错的,他闻过无数的香味,却无人身上的味道和王修元相似,很淡的一股香味,如果不是凑近了,根本闻不见,明明只是简单的冷香,却格外的吸引池同尘的□□。
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池同尘心中黯然,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可以放开朕了吗?”
王修元讪笑一声,放开了他,行了一个拱手礼,尴尬的说道:“赵臻参加皇上。”
见皇不跪,态度轻慢,池同尘对他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只是翻了个白眼,他都敢把皇帝压在身下干尽了坏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对于王修元混进皇宫里的行为,池同尘如今除了默认,还能怎么办,痛下杀手?他哪里舍得,放下这一段感情,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他再心狠手辣,却依旧对王修元一二再再而三的手下留情。
“你跟朕过来”池同尘说道。
王修元有些疑惑的跟在了他身后,待走到亮处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王修元看清以后,心里顿时卧槽,无忧,无忧怎么可以是池同尘,他几年前见过池同尘,他根本不长现在这幅样子,那时候的池同尘病恹恹的,面色苍白,很瘦,鬓角处还有几根白发,几年不见,当初瘦弱不堪的池同尘怎么就长成了现在这幅妖孽模样。
脸还是那张脸,美还是那般美,除了白袍换龙袍,无忧还是那个无忧,无忧眼中复杂,让王修元心神也跟着淆乱起来,尼玛,早知道无忧是池同尘,他肯定早将无忧拐去大秦了,就他那副爱自己爱的要死要活的模样,哪里还用得着他费心思混进宫里来。
如果自己表明身份,无忧会不会和自己回大秦,这样仗也不用打了,王修元想的甚美,不过他还是有理智存在,直接问道:“无忧,你是皇帝?”
池同尘点点头,站的离王修元有两米远,故作冷淡说道:“无忧只是朕出宫在外用的化名,赵臻,因你是第一次犯,朕原谅你的大不敬,以后称呼朕为皇上。”
王修元皱着眉,显然是不能适应池同尘的冷淡,毕竟池同尘在他面前一直是火热激烈的,哪怕是床第之间,也是无比热情奔放的,现在的池同尘冷漠的让王修元头皮发麻,王修元不解池同尘到底是怎么了,疑惑问道:“为什么?”
池同尘没回答王修元的话,也未再看王修元一眼,果断转身离去,为什么,自然是不想继续了,一个月的放纵,让他已经心力交瘁,他的一切都是大周皇朝的,包括这条命,他生下来,就是大周百年基业的延续,又岂能沉迷于男男情爱之中,只能说,帝王无情,哪怕当初爱的你死我活,依旧无法改变池同尘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江山。
后来几日,王修元再也未见到池同尘,只听到池同尘今天又去和那个妃子吃了饭,晚上又留宿了哪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