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杀人案？”发生这种案件实在是太过稀少，在实习期徐帆也只遇见过一起，破案倒不是太难。只是最近城市里发生的案件未免也过于频繁了，太不符合常态了。
“对，你还是来警局了解一下案件的完整信息吧。”
“好，我就过来。”徐帆脱下围巾，跟萧琴交待了几句，往警局赶去。
警局大楼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翻新了，只是一个五层楼高的破旧建筑，在附近新建的那些高楼的包围下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在徐帆眼中，这是一个令他十分怀念的建筑。
经过传达室，徐帆看到李老正戴着他的老花镜正研读着小学五年级的课本，徐帆记得离开前，他手里的还是一年级的书籍，“李老，还在亲自教孙子啊。”
“哎哟，小徐，你回来呢？”李老推着眼镜抬起头，看到徐帆后立马说道，徐帆实习期没事的时候经常会来这找李老唠嗑，关于李老孙子的学习辅导还是徐帆建议的。
“刘宇找我有事，回来看看。”
“那好吧，记得得闲了过来聊聊，这五年级的东西越发的难了，我怕是辅导不了我孙子了。”虽然李老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徐帆听得却有些难受，这就是时间的残忍。
徐帆进到破旧的警局大楼，里面异常冷清，徐帆赶紧掏出手机确认日期，奇怪了，明明是正常工作日，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徐帆来到阔别已久的刑侦办公室，只看到就刘宇一人正躺在并起来的办公桌上睡觉。
这哪里像警察办公室，徐帆根本无从吐槽。徐帆摇醒刘宇，“刚才电话里不是火急火燎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宇瞄了一眼徐帆，丝毫没有起来的想法，呢喃着问道：“什么怎么一回事？”
“这里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刘宇拖拉地支起身体，回答道：“最近一个月实在是太忙了，昨天凌晨出警，再这么搞下去都会被累死去，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一天，先请你过来看看。”
“你电话里说连环杀人案，不会是认真的吧。”因为他和刘宇上个周末才在芸浪山见过，哪有可能这么几天就发生了连环凶杀案。
刘宇指着不远处的椅子，那个椅子上垒了很多文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月开始镇里的案件突然搞了这么多，关于连环凶案的资料在那凳子上，你先看看，琢磨琢磨，我实在受不了了，先躺一会。”
刘宇再次躺下，徐帆也没再打扰刘宇，把椅子上的资料搬到窗户旁的办公桌上，坐在椅子上仔细阅读起来，刘宇极响的咕噜声丝毫没影响到徐帆。
一个小时后，刘宇从办公桌上爬了起来，虽然仍旧在打着哈欠，但跟徐帆刚来时相比有了些精神。
刘宇看到徐帆正拿着资料在白板上写着他的思路，知道徐帆已经把所有的内容都看过了，“怎么样，徐帆，有思路了吗？”
徐帆回头问道：“相比起案件，我倒对另一件事好奇，你最开始找我就是为了这个连环凶杀案？”
刘宇尴尬地笑笑，说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在找你前已经有三人死了，以往的连环杀人狂都会有特定的目标，但是这一次，他的目标好像并不固定，所以我们一筹莫展，当时我想起了你，于是向领导推荐你，至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主要是我们心中的存疑，你是否还有当年的破案能力，事实证明你不逊于当年，所以我才喊你过来的。”
徐帆看着一脸无辜的刘宇真的有些无语，责怪道：“刘宇呀刘宇，你是怎么回事，既然决定要找我这事就应该早点告诉我，说不定还能拯救后面两个受害人。”
“其实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可是说真的，发生前三起案件时，我们也是很勉强地把他们归结为一个案件，毕竟这个杀人狂好像没有针对特定的人群，好像是无差别攻击，而且每个人的手法不尽相同。”刘宇解释道。
“但是你们还是把这些案件归为一人所为，说明其实你们也知道这些案件的共通点。”
看到徐帆直接拆穿了自己的解释，刘宇也只能探口气，说道：“你也明白，制度的锅。”
“你可是刑侦大队长呀，连这点责任都不敢担当吗？”徐帆知道刘宇说的制度是怎么回事，任何一个决定都需要人负责，所以小心谨慎、严格按流程办事成了领导们的准则，像这几起案件，万一不是一人或一个团体所为，那么必然会追究责任到主张案件合并的人身上，被扣的帽子必然是擅自决定耽误了破案进展。所以说案件合并必须找到明确的共通点。
“真的不是我不敢承担责任，只是说真的，我真没看出来这几个案件的共通点，我其实是主张分开调查的。”
这回刘宇的解释让徐帆彻底无语了。
“你过来，我跟你分析分析。”徐帆把刘宇扯到白板前，问道，“这些案件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刘宇点点头，讲述道：“第一起案件发生在两个月前，死者名叫王玉湘，女，42岁，是一个小学的教导主任，根据尸检报告，王玉湘后脑受过工具打击，经判断推测为铁榔头，之后凶手把她丢到了城外偏僻的一个池塘里，最终淹死。”
刘宇指着第二个案件的讲述道：“第二起案件发生在一个月前，死者名叫蒋至，男，31岁，是一个公司白领，根据尸检报告，他是被利刃割喉，死在了驾驶位上。第三个案件发生在半个月前，死者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