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音符,跳跃的节奏,抒情的曲调被雷佑和安琪儿演绎的淋淋尽致,两个人的合奏让台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尽情的演奏让雷佑过了一把音乐的瘾,他其实特别喜欢音乐,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音乐梦想,只是家族的责任不允许他追求自己的梦想。
一曲演奏完毕,一直沉浸在音乐的雷佑根本没注意到台下的宁雪颜,敲完最后一个乐符他便起身旁若无人的下台了。
台下的听众沉醉在美妙的音乐中,久久不肯打破这份音乐带来的寂静与甜美。
能和雷佑合奏这曲梦中的婚礼安琪儿很是欣喜,尽情的演奏完,她才缓缓的睁开眼,向对面望去却没有看到雷佑的身影,对方早已走下演奏台。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她还没有完美谢幕呢。
雷鸣般的掌声震耳欲聋,久久的环绕在音乐厅。
雷佑走下台才发现宁雪颜的座位上早已空空如也,他马上拿出手机给江海打电话。
江海还在痴迷雷佑和安琪儿的演奏,再说会场这雷鸣般的掌声他没有听到手机响。
雷佑给江海拨了三次电话他都没有接听,心急如焚的他便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
雷佑伸手拍了拍还陶醉在音乐中的江海。“小海,看到少奶奶了没有”
江海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雷佑,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再次望向演奏台,最后确定眼前的人是他家的少爷。“少爷,你刚才不是在台上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你一直在门口吗有没有看到雪儿出去”
“我一直在门口,并没有看到少奶奶出去。少爷你会不会太紧张了也许她去洗手间了呢。”
“不可能,雪儿如果去洗手间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少爷你不要着急,先我问问在后门守着的小黑。”
雷佑点了点头。
江海打电话给小黑,他也表示没有看到宁雪颜。
雷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宁雪颜还在音乐大厅里。他马上返回座位上查看,也许真如江海说的那样,她去洗手间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回来了。
宁雪颜喊救命喊得筋疲力竭,嗓子也喊哑了。无助的她慢慢的萎缩下去,兜里有个东西隔了她的腰一下,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手机她欣喜若狂,就好看在大海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马上打电话给雷佑,嘟嘟嘟等了半天手机也没有动静,拿在手中一看居然没信号。
冷静下来的宁雪颜开始重新打量这个房间,寻找可以逃生的机会。她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慢慢往里走。原来这是一间储藏室,里面堆满了杂物,都是些舞台上曾经用过的东西,她开始在这些废品中翻找希望可以找到铁棍或锤子之类的东西,把门撬开或砸开。
宁雪颜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紧闭着双眼全身都在颤抖,她不敢看也不敢动,就在她刚才翻找的地方露出一只女人的手。
“宁雪颜不要怕,不要怕你是最是棒的,你可以的。”宁雪颜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你一定要出去。
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线,左手抓起被她扔在一旁的手机,颤抖着把手机的灯移向那只看着阴森森惨白的手,右手在旧服装里翻出一个衣架,试探性的挑了下那只手,可惜没有挑动,她马上改变策略去挑开覆盖着它的旧服装,突然露出来一个女人的脸,吓得她不由的又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后退墙根,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卷缩在一起,战战栗栗盯着那颗头,她怕她一闭眼那颗头会朝她飞过来。
雷佑回到座位上等了不到一分钟就等不下去,他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坐以待毙,永远选择主动攻击。坐在座位上他的心开始莫名的心慌,害怕,这是他不曾走过的感觉,难道雪儿出事了想到这儿他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少爷你去哪儿”江海紧跟在雷佑的身后。
走在女洗手间的门口雷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雪儿,雪儿你在吗你不理我是在生我的气吗。”
女洗手间里两个正在补妆的女人,被突然闯进来雷佑吓了一跳,张嘴就要开骂没想到被他一个狠冽的眼神,硬生生我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雷佑不再理会她们,开始一个一个的敲隔断的门。
江海走到女洗手间的门口犹豫了,他没有进去而是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
两个女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小声的嘀咕道“看着长的挺帅,没想到是个神经病。”
“唉,就是可惜了要是领回去养起来不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你不怕你家那个醋坛子发现”
江海的脸越听越黑,她们竟把少爷说成牛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江海随手把兜里的两枚硬币给掷了出去,只听到哎呦,哎呦两声刚才诋毁雷佑的两个女人,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你干扳倒我”
“是你扳倒我的。”
说着说着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什么扯头发啊,撕衣服啊两个女人打的不可开交。
“不要再玩了,雪儿失踪了”雷佑垂头丧气的从女洗手间里出来。
“不会吧少爷,我和小黑守住了门口,保证连一个苍蝇飞出去我们都得查查它是公的母的,所以少奶奶肯定还在这里。”
“那她会去哪了呢”雷佑想不出来宁雪颜到底去了哪里
“少爷你要是真的这么担心少奶奶,你可以利用你给她买的手机定位一下,那我们不就知道少奶奶在哪儿了吗”
雷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