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游戏的女子,屈尊在玄墨渊这里当下属,就算皎月隐藏的再深她也能猜到皎月是存了什么心思。
更何况,她只是随便说了点什么,皎月就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显然是爱惨了玄墨渊,而且,对玄墨渊的占有欲极强。
“既然你不喜她,那我将她打发了便是,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虽然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从小东西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有种无法反驳的错觉?
玄墨渊有些哭笑不得的将自己跟前的素菜往珑织染跟前挪了一下,“这里还有,慢点吃。”
“皎月的父亲,算得上是我师傅,七年前在某次中为了保护我殒命当场,临终前将他最不放心的女儿交到我手上,让我多照拂一些。我寻思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应了,加上她父亲对我有恩,便将她收为义妹。”
抬手将桌上的一盘虾拿到跟前,玄墨渊想也没想直接上手剥皮然后放到珑织染的碗里,一边耐心的解释。
珑织染顿住:
神特么的剧情居然被她给遇到了,是不是下一秒玄墨渊就要说,她被她爹保护的太好,不知世俗百态,有些时候骄纵了,但是没有恶意然后巴拉巴拉要她多见谅的话?
看着碗里最上面的虾仁,珑织染瞬间没了食欲,筷子轻轻一拨,便将虾仁拨到了饭碗的角落里,这还不算,还用饭粒将它给埋了进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不喜欢吃?”
看着珑织染的动作,玄墨渊将虾推开,却见珑织染自己朝着虾伸了筷子,不管他的话自己一个人吃的欢快,转息之间,第二只虾也被她送到了嘴里。
这
“原来是义妹啊,我还以为她是你小妾呢。”
珑织染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玄墨渊,一筷子压在虾盘上,示意他松手,不用他剥。
“妾?你这小东西,竟然会打趣我了,我不是答应了你,此生就你一人?除你之外,又还有谁有资格靠近我?”
玄墨渊肆意的勾了勾唇,看来这小东西,是吃醋了。
“你对她不喜,打发了便是,当年我也是看着她天赋不错,所以才会收下她。”
“天赋确实不错,实力比我高了几个台阶。”珑织染意外的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巴拉,心情不由得愉悦了几分,“既然有如此天赋,那还是留着给你办事吧,只要不妨碍到我,她是谁都与我无关。”
对于玄墨渊的解释,珑织染自然是信的,就算玄墨渊真对那皎月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情愫,那也她也没损失什么,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过几年再找个如意郎君就是。
世界这么大,什么样花花草草的美男子没有,自己才不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玄墨渊不止珑织染心里想法,只是看她将自己剥的那只虾从米饭里扒了出来,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心情也愉快了几分。
这些日子,莫名养成了对这小东西投喂的习惯,一顿不喂,这心里就有些不自在,真是怪哉。
于是呼,珑织染再一次吃撑了。
吃过饭,珑织染便拽着玄墨渊去那什么地牢。
地牢处于望龙崖背面一侧断崖下,崖边制有方便上下的玄梯机关,倒是和现代的电梯有着异曲同工的妙用。
说是地牢,和皇家设立的刑部牢房差不多,只不过这地牢面积不大,只关押了几个人。
地牢最深处关押的人,便是让珑织染心绪不宁的前任大祭司,棠之。
和记忆中重叠,珑织染看着地牢里狼狈却不失高贵的中年女子露出了,脑海里微微有些刺痛,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又莫名被压制,挣脱不开,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棠之”
无意识的念出两个字,地牢里盘膝而坐的女人突然睁开双眼,鹰眼一般锐利的目光直接落到珑织染的身上,放肆的打量着。
即便沦为阶下囚,棠之的气势也不减当年,珑织染感受到陌生又熟悉的压迫感,猛然回过神来。
“棠之大祭司,近来可好?”
少女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玄墨渊在一侧皱起了眉头,突然出手一掌拍向被玄铁链条n的棠之。
强大的气劲将棠之大祭司掀飞而起,重重的撞在地牢的墙面上后又扑通一声落地,带起铁链哗哗做响,那股压迫感因此也散了个干净。
“我自己来。”
珑织染将玄墨渊往外推了推,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虽然弱,但还不是一个完全的弱鸡,有些事情,她自己一个人能够处理,没必要借助玄墨渊的压制来完成。
长此以往,若是习惯了玄墨渊的相助,可不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
“呵呵呵呵”
大祭司棠之发出诡异的笑声,慢吞吞的从地面爬起,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珑织染,熟悉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你来了”
她张了张嘴,好似在跟熟人打招呼一般。
但是她的眼里,可没有看见熟人后的热络,而是带着森森寒意和嘲讽。
“是啊,我来了,这么多年不见,大祭司的风采一如既往,丝毫不减呐。”
少女轻轻的开口,没了之前的尖锐。
珑织染往前走了几步,停在那女人够不着的地方,用什么东西在脸上蹭了蹭,然后撕下一层薄薄的伪装,露出了原本倾城绝色的脸蛋。
十四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