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猛不丁地被萧景毓二人堵在了自家院子里,还有些惊慌未定。“公......公子,您这,有事吗?”
毕竟,这还是大半夜的......
“大牛,你觉得我怎么样?”
萧景毓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大牛就更懵了,心想萧家公子该不是梦游吧,可又觉得不对啊,这梦游哪还有带着婢女的?“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大牛,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萧景毓换了一种说法。
只是......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牛尤其尴尬地笑着,憋着尿也不敢说什么。“公子您这话说的,您当然是个好人了啊......公子是最好最好的人,行了么?”
眼看大牛要溜,萧景毓一把拦下,“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害他?!
大牛吓了一个激灵,也立刻清醒了。“公子,您这是在说什么呀?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您千万不要冤枉我啊!”
大牛的反应正如同萧景毓所预料到的,他很着急,也很慌张,丝毫不像是有所准备一样,这正验证了萧景毓一开始的推测,大牛对于这件案子是完全不知情的。
“那时我明明已经找到了破屋外面,如果不是你突然跑过来告诉我,有人在村东头看见了里翀,我已经进入到案发现场了。”萧景毓实为试探,他想知道的是,到底大牛传递假消息给他,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而另一边,大牛明明是起夜撒尿的,莫名其妙一开门就被萧景毓拦住了,硬生生憋了这么会儿功夫,看起来也是快憋不住了。
红玉悄悄拉了下萧景毓,意在提醒他,大牛现在很尴尬。她又确实不方便说。
萧景毓则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的,他一句不提,还故意晃了下身子打断红玉的示意,就烂在大牛面前,让他动弹不得。
“公子......您,您这真是......”
“你就说实话吧,你其实一早就知道,那破屋里发生了杀人事件,却故意把我带到另一个方向,你在包庇凶手!”萧景毓突然提高了声音。
“没有啊,没有!”大牛真的是百口莫辩了,他嘴笨,想要解释自己真的不知情,却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眼看情况越来越乱,大牛憋着尿也是越来越着急。“没有啊,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里翀他杀了杵嫂,当时就在那件破屋里,我肯定要进去救人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
为什么里翀和杵嫂明明在那件破屋里,却......
“大牛,那,到底是谁告诉你,在村东见着里翀了呢。”红玉问。
“是村长啊!当然是村长了!”大牛急得满头大汗,“我当时正好刚回来,一进村子,就遇到了村长,村长告诉我,说是公子去了北边,但有人在村东看到了里翀......所以村长叮嘱我,让我赶去找公子,把这个情况告诉公子,免得公子找错了方向!”
萧景毓立时一愣,回身和红玉交换了眼色。
村长?
大牛还在焦急地解释着,“我当时,也没想别的,甚至来不及回去把工具放下,就直接去找公子了呀!”
“村长有问题。”红玉低声说。
萧景毓心里有数,他没有当着大牛的面表现出来太多,而是暗自叹息,说道,“好,我知道了。”
“公子!”大牛拉住他,“公子,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害您的呀。”
“我知道你不会。”萧景毓说,“行了,你赶紧......去忙吧。红玉,我们走吧。”
说完,萧景毓头也不回地离开,大牛听到公子这么说,才突然松了口气。这松口气不要紧,关键是.......
“哎呀!”大牛惨叫一声,这可坏了......
......
“公子,村长对大牛说,有人在村东见着了里翀,所以他要大牛赶过去立刻告诉你这件事。明明听起来很着急,可是既然是有人告诉他,在村东见到了里翀,为何他不让这个人去给你捎口信呢?还要等到大牛回来。”红玉分析说,这一点上便有不同的看法了,“很明显村长说谎的嫌疑更大一些,甚至根本没有人告诉他,在村东见着了里翀。他只是......听说你去了破屋那边,恰好这个时候大牛回到村子里,所以,他让大牛捎去假消息给你,目的就是为了把你调开......”
“听说?这不严谨,听谁说的?如果他只是听说我去破屋那边,为何不让告诉他这件事的人,去通知我呢?反而等到大牛回来,如果大牛没有回来呢?或者,他当时根本找不到谁来告诉我这件事......那会直接影响了干扰我发现破屋里秘密的计划,耽误了时间,我可能已经发现了破屋里发生的世间。”
红玉被问住了,这......她真的还没有想清楚。
萧景毓嘴角浮起微笑,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公子,难道......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红玉惊讶。
“首先,是大牛所说的,他遇到村长的位置。他说他刚进村子,甚至来不及回去放下工具,这就要提到一个线索,村口的位置,在西面,从南北方面来说是位于整个村子的中间。而大牛的家,位于村子西南,破屋位于西北。和大牛一样,村长的家也在位于西南的位置,大牛一进村子就遇到了村长,说明村长已经离开家以后,在他家到破屋这段距离中已经行进了一半。而大牛如果要把东西放回去再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