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都还不知道吗，是碧宫殿的娇娇。娇娇你们别说不知道啊，我还不知道你们。”
娇娇算是碧宫殿里最受欢迎的女“服务员”，只要去过碧宫殿的公子哥儿，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行了行了，娇娇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就别卖关子，娇娇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咳咳……”张合故意清了清嗓子，慢悠悠说道，“娇娇死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张合见没人答话，还以为他们不相信，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凌晨的时候，有人报警在碧宫殿外的女厕所出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死相残忍，整张脸都被划烂了，面目全非啊。”
“你都说面目全非了，那怎么知道是娇娇。”赵俊疑惑道。
张合：“人家碧宫殿凌晨的时候也报警了呗，说是娇娇不见了，然后警察一来，调查清楚，那具女尸就是娇娇。碧宫殿的员工也亲自去指证了，说是那具女尸身上的身高体型跟娇娇一模一样。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那女尸被发现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
听起来让人不由得后背一凉。
赵俊推了推眼镜，表示怀疑，“瞧你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媒体上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家也只字未提。碧宫殿也没有传出来任何消息，你这是在散布谣言。”
“嘿我这！”张合气得双手叉腰，指着欧阳，“欧阳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欧阳瘪了瘪嘴，不置可否。
张合更急了，反驳道，“没有消息是因为被封锁了。你想啊，娇娇死得这么惨，凶手的作案手段这么残忍，要是消息走漏了，那还不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再说了，人家碧宫殿这么大个会所，出了这种事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要真是这样，还真是可惜了。娇娇多好的人，怎么就能遇到这种事。不过也是奇了怪了，你说这凶手扒了人家衣服，还把人的脸划花，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凶手……”
趁着这几个人讨论，欧阳神神秘秘地走到慕南浔身边，低声问他，“老慕，这事儿你就不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每天死的人多了，数都数不过来，哪有时间对每个人的死因好奇。”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嘛。而且，这起案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说到这里，欧阳想了想，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在盐城还发生过两起相似案件，一男一女，而且死法都一样，脸都被划得面目全非，重点是两个女的都没穿衣服。”
“所以……？”
“所以这几起案件的凶手肯定都是一个人啊。之前凶手在盐城，离我们还比较远，现在都到了咱们的地盘了，你不觉得瘆得慌啊。”
慕南浔瞥了他一眼，“不觉得。”他好歹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见过的比这残忍的事情多的是，意志力早就锻炼得无比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