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果子翻了翻以往的信息,除了三七的还多了好多条南**医群的。

这个南**医群便是三七的那个班级。

南**医院在南市一环的中心四面环商业街区,可以说是寸土寸金的学校了。

她也是被三七给拉进去的,本来还以为没几天会被踢出去,却没想到三七那妮子时不时的拿着她做的甜点给班里,搞得班里人都拿她当自己人。

她垂眼看了两眼,群里刷新的消息不外乎是谁谁谁的课学分难拿,谁谁谁又和校花表白了等等。

突然一小条消息窜入她的眼球。

周伟:最近长生街的分尸案沸沸扬扬的,搞得我们的病理生理学都要特地去警局解刨室调研。同去的还有上解刨学的学姐学长们,听说有个学长解刨出来,说尸体是冻死的。真是醉了……怎么看都应该是死于失血性休克。

和果子又想到了昨天那个诡异的梦,牙齿嘎啦嘎啦的磨了磨,在群里发了一句:大伟哥,你有那个学长的联系方式嘛?

周伟:哇擦,果子你怎么冒泡了!你要学长联系方式干什么?那学长还没有我一半帅气。

和果子翻了个白眼,脑袋里浮现出周伟那臃肿的身材,麻利的敲着手机键盘:我只是好奇。

周伟:对哦,那长生街的案子就在你店铺前面那条街来着,你等等,我给你找电话……

半晌后,他发了一串阿拉伯数字。

周伟:这就是他的电话啊,白描学长,是系里的高材生。

和果子打了谢谢后,将电话存进了通讯录里,准备路上再打。

……

九月的天,虽然还是夏日却已经隐约犯凉,挂起了不小的冷风,昨晚上可能下了场大雨,地面还有些潮湿。

外头的天色也昏昏暗暗的,过往的路人耷拉着,毫无生气,有点像绘卷里的百鬼夜行。

和果子点了拨打的按钮,将电话放在耳边。

很快那边接通。

“喂?”

和果子听到一阵磁性的声音,很沉,像极了在协奏曲里敲响的低音号。

“你好,是白描学长本人嘛?”

电话的那段沉吟了一声,问道:“对,有什么事嘛?你是院里的学妹?”

和果子道:“不不不,我是西大的,不过我的闺蜜是你们学校的。”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嘛?”

和果子继续道:“是这样的,我想询问一下长生街分尸案的事情。”

“你不是法医学的,问这个干什么?”

和果子一顿,想了个借口道:“是三七想让我问问你,你为什么说死者是冻死的。”

那边听到三七显然意外了一下,问道:“在长生区实习的那个三七嘛?”

“对。”

“既然是她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吧。那具尸体的面部肌肉呈现微笑状,还泛红。”

和果子没听懂,唔了一声刚要开口问,那边大概是听到了那句含糊,赶忙耐心的解释道:“人死后会将死之前的事情完美的呈现在尸体上,而那具尸体面部僵硬,显然是在死之前出现了低体温综合症,而脸部泛红是因为身体机能自动调节减少对四肢的血液输送,导致头部血量增多。”

和果子听的还是很懵,不过意识到对面的窸窸窣窣翻书声,还是说了声感谢关了电话。

她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店里,门口站着买雪媚娘的大叔。

他今天没带帽子,憨憨的冲和果子笑了笑,问:“我来买雪媚娘,还是要奥利奥的,我妻子昨天吃了觉得你家做的味道好,非央着我来给她买。”

和果子瞧着那张善意的脸,想到梦里的场景,暗自发笑。

竟然为了一个梦,特地去查,真是傻得不要不要的。

她背对着大叔,开了门,将人迎了进去。

“抱歉,我今天有点睡过了,害客人你等了。”

大叔笑mī_mī:“没事,我店里要十点才开业,这会儿还早。”

和果子听了话,扭头看向大叔问:“大叔也是开店的,开什么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油腻的油炸味,和前天的味道一样。

她嗅了嗅,问:“大叔刚刚吃过油炸的东西嘛?你身上沾了味道。”

大叔脸色僵了一下,闪了闪眼睛:“对,早餐刚用过炸猪排,我是对面那条街西餐厅的主厨。”

和果子点头,绕到后面的透明橱柜,找了找,皱眉。

奥利奥的雪媚娘只剩下了两个。

她抬眼看向站着挺拔的大叔,道:“大叔,你能等一下嘛,我再做些,库存有点不足。”

大叔点头,“老板你随意好了,我不着急。”

和果子少能见到这么善解人意的客人,笑眯了眼:“好的,只要一会会就可以了。”

大叔细细的端详着和果子,在扫到和果子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暗了暗眸子问:“老板多大了?我瞧着看,还是个孩子。”

和果子筛了筛糯米粉和玉米粉,抬眼回答:“都快二十五了,不小了。”

大叔笑道:“不瞒你说,我妻子和你年纪差不多,也这么爱俏。”

和果子将糖霜撒在糯米粉里,取过一柄银匙耐心的搅拌着,边搅拌边听着大叔说话。

“大叔肯定很喜欢你的夫人。你来我店里三天,天天都在提你夫人。”

大叔答:“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娶了她……最不幸的也是……”

和果子怔了两秒,缘由是大叔的后半句说的有点低,听得不是很清楚。

她扬了扬巴掌大的小脸,


状态提示:4.炸猪排4--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