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沐厚泽站在锦州的城墙上,凝望着自己的军队与徐军对峙。两军阵列对峙了一段时间,却谁也没有开始的意思。南平城前,水泄不通。刘羽有些着急,毕竟唐国的大军就在自己城下。刘羽也站在南平城上,身后是副将。“将军,我们还是让张将军过来支援吧?”刘羽冷哼一声:“昨日,我军的火神军不是大败敌军?为何要他跟我抢功劳?让他在一边看着!”副将不敢多嘴。“对了,我们火神军准备就位了吗?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进攻。”副将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刘羽拔刀喊道:“进攻!”主将一声令下,城下大军突然进攻,勇猛杀向唐国骠骑营。但战前,沐厚泽给了司马焦一个命令:一旦不要开打,一定要等寡人的命令!不要冲上去!司马焦看着如狼似虎的徐军,回头看了一眼沐厚泽,可沐厚泽依旧望着敌人。“主公这是?”司马焦默默地拔出刀了,一百五十尺...一百二十尺...九十尺...六十尺...三十尺...“拔刀!准备!”司马焦大喊一声,这时身后巨大的投石车竟然倒出一种黑黄色的液体,漫天液体散落,洒在徐军身上竟然使得徐军士兵身上烧起火来,徐军瞬间大乱。“司马将军控制好!”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沐厚泽。徐军引火上身,阵脚大乱。“骠骑营准备!进攻!”司马焦领命冲进人群中疯狂砍杀,不一会便冲到南平城下,紧接着**弓箭手万箭齐发......下午便攻下了南平城,刘羽也死在乱军之中。这时,消息也传到了张达耳中。“真是活该啊,竟然拒绝我支援?我要是前去支援,**就不会这么嚣张了!”副将轻声说道:“将军,现在南平城刚刚攻下,他们还不熟悉地形,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如何?”张达笑了笑,随后带着大军出了城,刚出城,城门却关上了。“谁?”张达猛然回头仰望,“是我!张将军!”说者,唐国塔里木将军也。唐国有西胡的支持,大量胡人进攻武器装备与阵法也与**相结合,沐厚泽猜到张达会趁乱进攻司马焦的骠骑营,便派了在西胡驻扎的郭信与塔里木等人身穿杂草衣埋伏在山上,等张达出城,直接借助山坡跃过城池。“糟了!”张达大喊,“给我杀进宝林城!”这时,塔里木大喊一声:“放箭!”张达急忙带着人脱离弓箭的射程,这时**突然从南平城杀出,乱军交战,血色残阳。
沐厚泽带着诸将打扫战场。“司马将军,寡人不要你动,你为何要动啊?”司马焦顿了顿,说道:“主公,您再不说话,骠骑营的将士们就要死掉了!那只有三十尺的距离啊!”沐厚泽笑了笑,司马焦虽然妄动,但并没有怪罪他,轻声地说:“昨天晚上,寡人从兵营离开,就想着如何对付徐军的火神军,后来想到可以以黑油对付火神军,寡人还留了一手,如果黑油并未完全冲毁敌人阵型,那么便再浇水。热油与水的碰撞,足以让他们炸开了锅。现在知道寡人为何把骑兵放在前边了吧?”司马焦恍然大悟:“是!主公真神人也!”
张达与刘羽被杀的消息也传到了怀都,徐梦哲气的容易把桌子拍碎。张达与刘羽乃他心腹,没想到就输给了小小的油。徐梦哲将其余诸将带到癸王宫前,说道:“张达与刘羽被杀,你们应该是知道。为何没有人告诉本王,刘羽与张达不和?嗯?”这一声反问,惊到了所有人,包括他的儿子徐才。“如果本王知道他们不和!就不会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你们但凡有一个人告诉本王?嗯?要是先王(徐梦哲称王,也把徐标尊王但庙号仍是徐昭公)在好了。”
徐梦哲走到诸将身边,说道:“大将徐挽!大将徐查!大将徐卫!大将夏和德!”四人出列。“从南平城与宝林城到怀都有多远的距离?大概两千里。”徐梦哲继续问:“那南平与怀都之间有没有大城?”徐卫答道:“仅一座!是臣兄长所掌,名耀城。除耀城外,路上都是村庄县城,大城极少。”徐梦哲点了点头:“那么,说白了**已经杀到怀都了?本王让你们去把守关隘,一定要阻拦**!另外徐卫,你与你的兄长,要守住耀城!”四人齐声答道:“是!”
徐国耀城,徐卫带着一队火神军赶到了耀城。耀城城楼里,“子卫,你怎么不在徐王身边?来我这做什么?大战在即,你别坏了徐王的计划!”徐卫兄长徐谦说道。徐卫笑了笑,说道:“我怎么敢坏徐王计划?就是徐王派我来支援你的!”徐谦也笑了笑,坐下说道:“子卫,我唯一有些惋惜的,就是南平城与怀都之间,就这一座耀城。你我肩上重任啊!”徐卫点了点头,随后令人拿出一小瓶酒,说道:“子谦,徐王赏我一壶酒,足以慰风尘!你我兄弟二人多年未见,一定要好好聚聚!”
徐谦有些推脱,说道:“大敌当前,你还想喝酒?莫非你不怕你酒后误了性子?”
“那怎么了?**刚刚攻下南平与宝林,还需要再过些时日。”徐卫说完,徐谦也点了点头。
锦州城内,沐厚泽、孟奇、袁理、司马焦、郭信、真罕、阿力班与塔里木等人在城内集合。“这次,寡人打算让你们夜袭耀城。夜袭要快,因为寡人也没想过能占领耀城,之间的村庄里的百姓也撤得干净了,也没有可顾虑的,今晚就是我们夜袭耀城之时,如果可以拿下,一定不要错过!”诸将大喝一声:“是!定不负主公之意!”
亥时刚过,骠骑营士兵轻装上阵,主将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