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安继续围着孔哲:“赶快说说,鬼长什么样?”
孔哲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刘献辰,河北人,你叫我小刘就行。”小刘很干脆的说道。
“小刘,你相信这世界有鬼吗”孔哲一边将要送去展览的画稿收拾起来,一边跟小刘聊着。
“诶,这个……”刘献辰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我信。”
“你真的信吗?,那改天晚上你过来画室里陪我,我叫那鬼过来你亲眼看看。怎么样?”
孔哲将其他的画作都收拾好了之后,来到那副仕女图前,他发现那副仕女图没有变成一张白纸,被银笔触碰后的那份忧郁也不见了,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竟然是这样”孔哲站在仕女图前自言自语。
刘献辰在旁边焦急的说:“你还是现在说说吧,要是那女鬼不听你的话,你叫不来怎么办?你真的有办法把鬼叫了来?”
“我现在没时间,我一会儿需要将这些画送到展览中心去,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就改天过来,听我给你讲也行,亲眼见见那女鬼也行,只是这事儿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好吧?”说完,孔哲就不再理会那小保安,兀自打量着那副仕女图。
孔哲拿出那支银笔,想要再去试试,便蘸了一些水粉,在仕女的眼角描摹着。
笔刚一触上去,仕女的眼角立刻便飞上了一丝红润,娇羞无比,只不过不再有之前的刘翠那样忧郁了。而是满脸的阳光灿烂。真丝般的衣装光彩照人,孔哲看看仕女图,又看看那支银笔,心中一阵狂喜。默默的念道:神笔,我会是第二个神笔马良吗?
孔哲走到水龙头前,将银笔的毛头洗净了,然后使劲儿将笔头上的水甩净,最后小心翼翼地将笔揣进衣兜里。
然后赶紧拿出他的老华为,将这幅仕女图拍了下来。他要让孙老师看看,仕女图是欢快的风格,没有了忧郁的表情。仕女欢快的表情使孔哲很激动,不知不觉哼起了时下流行的歌曲。
孔哲将那张仕女图卷好,跟其他的画作分开放置。最后他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画室,锁好门,回宿舍睡觉去了。
那个叫刘献辰的小保安一直目送着孔哲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
孔哲走后,刘献辰来到中年保安身边,问他:“董叔,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姓董的保安又抽出自己烟盒里的一支烟,慢悠悠的点着,不紧不慢地说:“鬼这事儿啊,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谁也说不准到底有没有,说没有吧,保卫科值班的那个老头看了监控当天就辞职回家了,要说有吧,咱们在这里二十四小时值班,怎么就连个鬼毛都不见?叫我说啊,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值班,最好别胡思乱想,免得鬼上了身,麻烦。嗯,这大学生、研究生就是有钱,抽的烟比我的好多了。”
“董叔,你别老是说烟,你说真见着了鬼,该咋办?”刘献辰拿电棍捅捅只顾品味烟的中年保安。
“咋办?叫我说啊,两个字,跑、跑。嘿嘿!”中年保安暗自得意自己的“跑”字用的巧妙。
刘献辰知道再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干脆走开,来到画室门口,眯起一只眼睛朝门缝儿里看去。画室里除了画架静静地立在那里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
孔哲回到宿舍,由于是上课时间,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那三个室友分别是王梁柏彧、倪黔、齐凯。王梁柏彧学计算机程序的,现在正设计手游呐,满脑子都是构架、数据,走路都是低着头。并扬言设计好了给他们免费开外挂。倪黔是数学系的研究生,成天思考什么曲线,什么离散的。齐凯学的是生物工程。他们的课程安排各不相同,大部分时间总会有个人在宿舍,今天可是巧了,一个人也没有。
孙老师让先补补觉,下午再去展览中心送画。
孔哲将所有的画都所到自己的衣柜里,省的他们回来了乱看,万一给弄坏了,孙洪才不得把我的脑袋给揪下来呀。
放好了画,倒头便睡。
也许是折腾了两天,身体太累了,孔哲很快就睡着了。不过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那个叫刘翠的仕女做了他的女朋友,他也非常喜欢那个刘翠,孔哲画画的时候,刘翠喜欢待在他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住在了一间大房子里面,那房子的客厅就有五六十平,绝对的宽敞明亮,与孙老师的画室比起来简直轻松碾压。这天孔哲画完了一副画,刘翠来到他的身边,神情很是妩媚,慢慢地刘翠将自己身上的真丝裙裾一点点褪去,那粉色的真丝裙裾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妖艳诱人。更诱人的是刘翠的身材,那可是孔哲按照标准的美学设计出来的,极品中的极品。
刘翠将手轻轻搭在孔哲的肩头,朝孔哲笑笑,那一笑天地为之动容。刘翠身体慢慢前倾,那对完美的极品馒头令孔哲几乎都窒息了,刘翠轻柔的手指在孔哲嘴上一抹。
孔哲的身心一下子全部消融掉了,有这样的女朋友,简直爽呆了。孔哲的心脏以万马奔腾的速度狂跳着。
刘翠将手指拿开,然后轻轻坐到孔哲的腿上。
“你不是被那鬼火烧死了吗?”孔哲问道。
“我没有被烧死,我只是……”突然刘翠的眼中流露出十分恐惧的神情,没顾上穿衣服,一下子就不见了,只剩下那袭裙子如娇艳的花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