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答应了他,张志再次向我道了一声谢,接着就听他手里的铃铛再次响了起来,棺材板竟然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我急忙从里面爬出来。
刚爬出来,我长出了一口气,刚要喊牛大拿和战歌,忽然不知从哪又跳出来两个小鬼,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向怀里带去。
“快松了他,他能把我们带出去!”张志从棺材里爬出来冲那两个小鬼喝道。
张志可能是这些小鬼里面的首领,他一说话,快两个小鬼急忙把我松开,远远的退到一边再不敢说话。
这时,牛大拿和战歌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个人显然还是没有找到把我从棺材里救出来的方法,嘟囔个不停。
我喊了一声老战,这俩人忽然看到我,惊喜不已,可是看到我身后站着张志等一干小鬼的时候,两人马上便如临大敌,指着张志说:“妈的,快把我兄弟放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这几个家伙被我打怕了,现在不敢跟我们作对了。”
战歌似乎不太相信说:“真的?你******别吓唬我们啊。”
我没理他,直接向张志说:“你们知道那控制你们的人在哪里吗?”
张志闭上眼感知了一会,忽然恐惧的说道:“现在他正在井边,要挖出那件东西,你们快去阻止他,那件东西一出来我们就会完蛋的。”
我也很着急,因为刚才我们已经和新疆人交过手了,知道此人不好对付,现在他若是又挖出了那件不明所以的东西,那对于我们来说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我说:“这里雾气太大,我们根本找不到后院在哪,怎么去阻止他?”
张志说:“这件事很简单,看我的。”
说完,他举起手里的铃铛慢慢的摇了起来,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瞬时间这片诡异的雾竟然消失不见了,头上依旧是朗朗皓月满天星星,而我们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前院的草坪上,四周的草坪早已被我们踩踏的不成样子。
战歌嘴里喃喃着不可思议,接着问张志:“那口井在哪里?”
张志说:“在后院,你们快去,他已经挖开了井口!”
我们一听,马上便向后院跑去。到了后院,看到一个黑影果然挖开了一个井,身体已经进去了,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那人一见我们冲了过来,从井里一跃而起,指着我们说:“你们果然有些道行,可是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战歌说:“我们素不相识为啥与你作对?是你犯了阴阳秩序,害了这么多的人命,我们不抓你,阴差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哈哈笑了起来说:“只要我得到了这两件东西,阴差算个屁,他也得乖乖听我调遣。”
战歌哼了一声说:“大言不惭,你的意思是你还能主宰冥界?”
那人止住了笑声,走近几步说:“几位,我们同为道家师友,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只要过了今晚,我会答应你们所有的要求,不管是金钱,还是美女,还是权力,你们尽可以提条件。”
战歌呸了一声,说:“想的美,我们答应,这里这么多的冤魂会答应吗?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说完,战歌挥舞着手里的莫不斩冲了上去,我和牛大拿拎着板砖也加入了战斗。
一时间,我们四个人在月亮地里拳来脚往的打在一起,时间不大,那人便处在下风。
凶神恶煞的战歌和一肚子怒气的牛大拿,再加上身手不错的我,任他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
这家伙无可奈何,只得跳出圈外,指着我们,恶狠狠地道:“好,我算是记住你们了,这笔账早晚要算,你们等着!”说完就朝着大门跑去。
“苏穆修,你站住!”我冲着那人喊了一嗓子。
那人果然站住脚步,转过身,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是苏穆修,我也不过只是瞎喊了一嗓子,没想到还真是这个人。
我走近几步,那人却警觉的退后几步,指着我说:“你到底是谁?”
我说:“你叫苏穆修,父亲是青羊道长,师弟是艾买提,因为你人品不好,被逐出师门,丢了掌教的位置,对吗?”
苏穆修更加惊讶,走上前两步指着我问:“你到底是谁?”
我从兜里掏出那本《青羊秘志》在手上拍了拍说:“我现在是青羊教的掌门人,我现在命令你马上跪下接受惩罚!”
没想到我这骗人的技术还行,苏穆修看着我手里的青羊秘志说:“这个本书怎么在你手里?不过就算在你手里,就算你是青羊教的掌门,与我何干?现在我已经已脱离了青羊教,青羊教的生死存亡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妈的,本想拿教主的名义压住苏穆修,可是人家根本不买账,这下我也没法了,说:“你赶紧投案自首吧,祸害了这么多的人。”
苏穆修哈哈笑了两声,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记得我说的,这笔账我一定要算。”说完便朝着大门跑去。
我刚要追,战歌说:“别追了,我们看看这口井里到底是什么,值得这家伙这么重视。”
这时,手机响了,是所长打来的,急切道:“刚才打了你们好多次电话都打不通,饭菜都热了好几遍了,情况如何?”
我说:“搞定,没问题了。只是今晚我们回不去了,你派人把饭菜送过来吧。”
所长兴奋地说:“好,饭菜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