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酒席,我们一直吃到破晓时分,才醉醺醺的散去。
第二天早上,何家劲跑来问我们转运珠的事,姜戎也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我说:“那颗转运珠毕竟是坟里上来的东西,又被你那三叔摸过,阴气重,还是埋了的好。”
得知我们要走,何家劲拉住我们的手说:“你们几个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没有能力报答你们,就让我为你们磕个头吧。”
说完就要下跪,慌得我们几个赶紧扶起何家劲说:“我们都是同龄人,按说还要叫你一声大哥,你这样真是折煞我们了。”
姜戎笑呵呵的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不用看,那里面下不了一万块。牛大拿见钱眼开,又要去接,却看了看我。
我冲他努了努嘴,这家伙才眉开眼笑的接了。
此间事了,姜戎又开着他的那辆小轿车把我们送回县城。
姜戎走了之后,我们开始分这次的胜利果实。姜戎的一万加上何家劲的三千,我们每人分了四千块,剩下的给了牛大拿做房租。
马小辫问:“为啥何家劲给钱你不接,而姜戎给你钱你却这么痛快?”
我说:“你没看出来姜戎的家庭条件么?这一万块对人家来说是九牛一毛。”
马小辫说:“咱们什么时候去见张舵爷?”
我想了想:“等等吧,今天我们还要去建筑队上看看,这都出来三天了,别让工头把我们开除了。”
牛大拿的大道无术照旧开张,我则和马小辫两人到街里转了一圈,买了一身像样的衣服。现在怀揣着这么多钱,竟然生出土豪的感觉。
我们俩人索性打了个的,反正现在也不缺钱。车上,马小辫紧紧紧的捂着装钱的口袋,兴奋的说:“老杜,你有钱了干啥?”
我叹了口气,说:“当然是在城里买房子了,你看城里多好,窗外到处都是晃着大白腿的美女!”
司机大概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问我们是哪个村的,我说是五柳观的。
马小辫补充了一句说:“大山里的一个小村庄,去过吗?”
司机师傅呵呵笑了两声,说:“坐到你们工地要十五块。”
狗眼看人低,原来怕我们付不起车费。
靠,也不看看我们的穿着打扮,像是没钱的人吗?
到了工地,马小辫抢着掏钱,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在司机面前蘸着唾沫慢慢数了两遍,看到司机惊愕的表情后,扔下二十块钱说不用找了。
也是,那时候一个司机每月也就挣个几百块钱,见到马小辫这么个半拉小子竟然揣着这么多钱,不眼红才怪。
刚进工地大门,强子便从保卫室窜了出来,一把搂住我们俩说:“两位兄弟,可想死我了,怎么样,事情搞定了吗?”
这家伙自从我们帮他搞定了上次的撞邪事件后,简直就把我们当成了恩人。马小辫啧了一声说:“什么话?我们哥仨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将近中午,我说:“强子你喊上艾买提,我们去吃饭。”
强子有些失落,说:“艾买提昨天已经辞职了,具体什么原因,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艾买提是个谜,这次回来我本想好好问他一些问题,比如他会的那些道家异能是谁教他的,还有他为什么也像我们一样在建筑队打小工?
还有一件事,就是想让他和我们一起去楼兰古城,毕竟张舵爷这家伙不可靠,好歹艾买提也是自己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他的手段远远在我们之上,到时候互相照应自是更好。
既然艾买提不知所踪,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便吆喝上牛大拿一起去吃饭。
到了牛大拿的门市,才发现他这里门庭若市,求神问卜的都排着队。看来,牛大拿在王家井的战绩比风还快的已经传开了。
好容易等到闲暇了,牛大拿急忙关了门,把我们领到就近的一家饭店说:“你们尽管吃,我请客!”
马小辫问:“牛大拿,你今天挣了多少钱?”
牛大拿笑着伸出了两根指头,马小辫试探地道:“两百?”
“两千!”牛大拿一脸得意。
“卧槽!你丫真黑,这不过才俩小时的工夫,怎么就挣了这么多钱?”马小辫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我看得出,他的眼珠都快红了。
“老杜,要不咱俩也开一家吧,你看这家伙多发财!”马小辫真的是动心了。
牛大拿一听,急忙说:“你俩要是开,就开远一点,别挨着,互相妨碍!”
奶奶个嘴,牛大拿这孙子,他就是怕我们抢他的饭碗,切!
我说:“放心吧,暂时我们还没有开门市的打算,我想跟随张舵爷去一趟,把我的霸王琮拿回来。”
说实话,没有霸王琮在身边,总觉得办事没底气。
强子一听就问我们去哪?马小辫便把张舵爷的事情说了一遍。
强子一听显得很是兴奋,说:“你们要是不嫌弃,也算我一个。”
这倒在意料之外,强子是退伍军人,身体素质自然是没的说,最重要的是和我们是自己人,这也算是不二人选了。
牛大拿喝了一杯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次的楼兰之行,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和马小辫大感诧异,这家伙平时唯利是图,而且之前说到去楼兰古国他比谁都积极,可是现在怎么突然退缩了?
我忽然涌起一股失落感,问牛大拿:“你到底怎么了?”
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