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撇了撇嘴。
对于自己看不透,不善于应对,又感觉有点儿可怕的那种人,花栩栩向来是采取“躲为上策”的态度,恨不能离得远远的,以免自己被卷入什么屡不清的麻烦中。
对于齐天枭,她一开始就抱定了这样的想法,而昨晚的事,更加坚定了她全力回避他的决心。
眼皮终于沉得抬不起来了,她裹紧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希望在梦里,她内心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让她可以不再为云飞的事而感到伤心、难过。
……
第二天清早,闹钟准时在六点三十分响了起来。
花栩栩怕闹钟动静太大吵到云飞,拼命挣扎着按下了闹铃的开关,前额却不小心磕在床头柜的桌角上,留下一块浅浅的红色。
“呃……疼……”她龇牙咧嘴地叹着气,眼泪都要被疼得涌出来了。
迅速起床洗漱、穿好衣服、画了淡妆,她推门走出卧室的一瞬间,迎来的却是比往日寂静得多的整栋三层小楼。
楚云飞卧室的门紧闭着,楼上没有传来他一贯在跑步机上运动,发出的“砰砰”脚步声。
“今天早上没有健身吗?没起来?还是说……他该不会是已经走了吧?”
虽然从昨天晚上开始,花栩栩忽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云飞,可此时,她还是好奇地悄悄走向了楚云飞卧室门口,决定推开门看看,看他今天早上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反常的没有早起。
还是说,他又一次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