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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久久地吻着她,缠绵而深情。花栩栩虽然很享受他的亲吻,心里的某种东西,却让她突然间惴惴不安,紧张地喘着粗气,无法继续回应他的热情。
楚云飞似感受到她局促不安的情绪,停住那个吻,专注地打量着她娇俏的一张脸,发现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时而发出沉重的幽叹,不敢抬头看向他。
她眉眼清秀、眼窝很深,垂着眼的时候,蝶翼般浓重的睫毛在水灵灵的眼睛之下投一下一片阴影。
他对她爱不释手,移不开凝视的视线,亦不忍心再让她继续这样紧张下去。
“嗯……”他有些遗憾的叹着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别紧张了。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的。”
他的嗓音适度柔软,适度低沉,带着浓浓的爱意,让她重新放松下来,沉溺在他宽厚的怀抱里。
“栩栩?”
“嗯?”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他试探着问她。
“云飞……”她抬起头望着他,“我有时候总会想……其实,我还不够了解你。明明那么爱你,却对你的许多事都一无所知。所以我总会觉得……有些遗憾。”
她纠结着,不知有些事是否是她可以问出口的。
“嗯……”他放松的长叹一声,对她笑得一脸宠溺,“原来是这样。可以哦?你想知道什么?”
他拥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依偎在他怀中,两人半靠在舒适的皮沙发里亲昵的说着话。
“云飞,你在欧洲留学那么多年,过得都是什么样的日子?”花栩栩问,“那天看你和李勇一起在院子里烤肉,我发现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干起那些粗活、重活也很顺手,一点儿也没有高冷总裁的架子。所以就突然对你的过去很好奇。”
“这个啊……”云飞浅笑着,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回忆着过去,“我在欧洲留学和工作了一共五年。这五年里,我做过各种工作,有跟艺术有关的,也有跟艺术没有太大关系的。”
“比如说呢?”
“比如说,我先后在欧洲大大小小总共七家画廊打过工。工作职责从幕后的经营管理,到对客户和画家的联络和社交,再到第一线的展厅设计和布置,甚至画廊里的一些人力手工活,事无巨细,都曾亲自上阵,深有体验。”云飞提起当年的事,嘴角荡漾着一抹无比充实的浅笑。
“有几次我和我的团队成功举办了艺展活动,我们也曾在草坪上或者湖边开过烧烤y哦!我当时也像那天一样,撸起袖子站在烤架前烤肉给我的同伴们享用,很享受与大家一起工作的那些时光。”
“那你的朋友,或者同伴,都是什么样的人呢?都是艺术家或者画廊经营者吗?”花栩栩又问。
“不止是艺术家和经营者哦。各行各业的朋友都有。比如说设计师、装修工、服务员、甚至乐队成员、舞蹈演员和他们的经理人等等。”云飞揽着花栩栩柔软的细腰,愉快的看着她说,“艺展是一门综合而庞杂的学问,时常需要我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比如说,有时候我们的展览形式比较新颖、多样化,也会请当地的知名乐队和一些舞蹈演员来助兴。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前几天介绍给李勇的那位薛老师。”
“哦,原来是这样。”
“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慢慢懂得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许多时候,我并不认为搞艺术的人有高低贵贱之分。有些人的才华只是还没有被发掘,或者没有机会展示出来罢了。”
难怪你会对毫无名气的李勇和他的朋友们,也显得那样平易近人。花栩栩心想。
“当然,高端的收藏家和艺术家我也认识不少。这要得益于我的家世。”楚云飞继续说,“爷爷是著名的国画大家,他老人家酷爱社交,即使在欧洲也广交朋友。他的朋友们很乐于将我主动介绍给高端收藏家和艺术家们认识。所以,我不否认,我能做到今天的成绩,也多多少少借了爷爷的光。”
花栩栩默默点头,心想,果然生在名门世家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优势。
不知不觉中,花栩栩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些人、一些事。然而她还有些犹疑,不知他是否愿意和她说说那些往事。
“你还想知道什么?”楚云飞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凑近她的脸,温软的笑着问道。
花栩栩猜想,或许云飞也知道她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吧?
轻叹一声,她缓缓开口:
“你和齐天枭……以前就认识吧?总觉得你和他之间,不只是竞争对手这么简单的关系。”
没有贸然提起赵诗雅,她决定先问问云飞与齐天枭之间的事。他们以前好像是很好的朋友,可为何现在又闹得这样僵呢?
“我和齐天枭以前确实很要好。可是他那个人……做事总有一种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阴险和狠毒。虽然我常常不能认同他的做法,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还是设法维持着一种平衡而友好的关系。然而后来,他还是做了一件……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的事。”
楚云飞的话停在这里,眼角眉梢挂上了几分阴沉的愁绪。
花栩栩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可他却久久没有再说话,思绪也像是早已飘向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忘记了现实里,她还依偎在他怀中。
“云飞?”她低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