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青春校园>七指花癫>47.小兄弟,敢问师出何门何派
服,跑去想抢回来。蛋没抢到,还被我妈拿着扫把追了两条街。

从那以后,我宁愿挨打也不敢打别人了,一拳头打掉一篮子鸡蛋的教训太深刻了。我也经常被人打出鼻血,却总也见不到别人的妈妈提着鸡蛋来我家。

上初中后,我就再也没跟人打过架。但自从这次遭了雷劈,我发现我身上的戾气变重了。虽然还不至于好勇斗狠,但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体内那股潜藏的力量总会蠢蠢欲动。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老是心神不宁的。只要看到一伙人进来,我就觉得是来找我索赔的。当然,我更担心警察来找我调查取证、做笔录,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在下班后走出会所大门的那一刻,我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走到凤凰弄口,我犹豫了。是从这条路直插过去还是绕道而行?蹲在弄口抽了半根烟,还是决定插过去。心想‘鼻环’他们应该不会愚蠢到还敢挑事,要真是这样,我倒放心了,最起码说明他们没受多重的伤。

大概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我低估了这帮亡命之徒的胆量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睡觉,偏要跑来这里找打?

还是他们三个,不同的是,他们不再守在路灯下,而是直接站在了路中间。

我转身就走,才不想羊肉没吃到还惹一身臊呢,这要是把他们打重了,其他的先不说,最起码几个月的薪水是不够赔的了。

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心里松了口气。但立即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难道他们守这么久,仅仅是为了挡住我回校的路?这也太无聊了吧。条条大路通罗马,无非是多绕两条街的事儿。

就在这时,我听到路旁一辆黑色小车的车门‘咔哒’一声响,一个壮汉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来对方有埋伏,难怪他们不急不忙的。

这条巷子里每天晚上都会有车停放着,想是附近的住户在大街上找不到车位才停放在这里。这些车的停放方式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车身一侧都跨到了人行道上,大概是因为小巷里的路本来就窄吧。

这个壮汉一出来就朝我大声说道:“小兄弟,请留步。”

我听他叫得这么亲热,先不妨听听他说什么,于是我站住了。

他朝我一抱拳,说:“在下秦于。”

秦于飞?这个名字我当然记得,就在不久前,我还借用这个名号蒙住了董非请来的一帮混混呢。

但这个人只是那天在会所匆匆看了两眼,倒没留下太深的印象,只依稀记得他长得很健壮。还有觉得他说话江湖气很重,有一种武林遗风。想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了,于是我也很不规范地抱了

一下拳,说:

“是飞哥啊,幸会幸会!”

秦于飞笑笑,说:“不敢,今天冒昧把小兄弟留下,是想消除一点误会。昨晚我手下几个小弟冒犯了尊驾,还请见谅。你们几个,快过来给这位小兄弟赔罪。”

我赶紧摆手,说:“飞哥太客气了,些许小事,何须放在心上。”

因他说话文绉绉的,所以我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文绉绉起来,实在感觉别扭。

‘鼻环’三人期期艾艾走过来,朝我说了些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场面上的话,看得出来他们心里是老大不愿意,只是因为对秦于飞忌惮日久,不敢违抗而已。

想不到今天的气氛这么友好,我不禁宽心了许多。想想时间不早了,我说:

“飞哥若是没别的事,小弟我就告辞了。”

这时,秦于飞却支支吾吾起来:“小兄弟,我------我有个不情之请。那个,你看------”

“飞哥有话,但说无妨。”

他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我这几个小弟也跟了我很长时间,彼此之间还是有些情分的。昨天栽在你手上,也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但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说出去终归是------终归是面上无光。”

我说:“飞哥的意思,是要替你小弟打我一顿出出气?”

“不敢,小兄弟你是慧姐的员工,我岂敢造次。只是想单独跟你在武学上切磋一下,不知你肯不肯赏脸?”

“可我真的不会武术,我认输可以吗?”

这话绝不是矫情,实在是大实话。要说打架,我不怕他。要切磋武艺,什么门派、路子、招数我统统不会。就连最基本的□□长拳,老师都说还要过一个月才教。

秦于飞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小兄弟莫非是瞧不起我?我秦于飞再不济,好歹也学过几年武术,自问在道上还有些名气,真就让你如此看不上眼?”

“不是飞哥,你别误会。我真的是不懂什么武功套路,只是有点蛮力而已。如果说反应还算快的话,那也是因为我比较瘦。”

这时,那‘裤衩’插话了:“飞哥,他好像是不太懂什么武功,我记得他昨天就打了我们两巴掌,踢了我们一脚,好像就这两招。但是那个速度确实快,我根本就没看见他出手。”

‘鼻环’也说:“是这样的,上次他用得就是这两招,昨天用得还是这两招。”

秦于飞说:“既然这样,小兄弟,我也就不强人所难。我们就比比力量和速度,反正套路只是花架子,真打起来,还是力量和速度起作用。小兄弟意下如何?”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执意不肯比的话,恐怕会让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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