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青春校园>七指花癫>30.一个人的增援部队
p>平哥一惊,示意那些人停下。

众人顺着我目光望去,只见姜娟独自一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小跑过来。

柱子立马甩开膀子迎上前去。

我朝近在咫尺的平哥诡秘一笑:“平哥呵,恭喜贵公司又创收一千块。”

平哥盯着我看了好久,诧异道:“你认识我?”

我一抱拳:“平哥的威名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小弟我对平哥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今日有幸得睹尊颜,算是了却了小弟的一大心愿。”

是个人都爱听好话,平哥大概也不例外,见我如此识礼,他脸上露出了貌似慈祥的笑容,说:

“这位小兄弟,你哪条道上的?怎会认得我?”

我说:“惭愧得很,小弟只是浣大的学生,因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飞哥秦于飞。飞哥曾跟我提起过平哥你,说平哥如何的英雄了得,还说平哥替人平事儿收费公允,特讲原则,并且从不对女人下手。今日一见你这般气度,心想定是平哥无疑。”

我之所以在情急之下说出秦于飞来,是因为------是因为我只认识秦于飞这么一个在道上混得开的人物。我理所当然地想,混混之间大概也是互通往来的,在道上走动哪能对兄弟单位充耳不闻。上回在会所见过一次秦于飞,第一感觉此人器宇不凡,出手大方,在混混中想必有些名望。

尽管那次我和秦于飞是以敌对的身份相识的,根本谈不上半点交情。但这些细节,面前的平哥又怎能知道。

果然,听我提起秦于飞,平哥的眼中多了些英雄相惜之意,他爽快地说道:

“既然是飞哥的朋友,那也就是我蒋平的朋友。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小弟的名字何足挂齿,楚欢------您就叫我小楚吧。”

“好名字!是楚留香的‘楚’,李寻欢的‘欢’吧?”

“平哥真是博古通今,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呐,叫小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蒋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平时也爱看些杂七杂八的书,哪比得上你们这帮大学生。对了,这些人都是你朋友吧?”

我急忙恳切地说:“对!朋友,生死相交的朋友!还望平哥多多关照。”

“这个不消说。”蒋平转身对他手下一挥手:“撤!”

走到董非身边时,蒋平把一沓钱塞进他怀里,说:“定金还给你。顺便告诉你一声,不伤及朋友,这也是本公司处世的一条基本原则------小楚,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完,带着那几人呼啸而去。

突遭这样的变故,董非一时无所适从,他看着手中的一万块钱定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困惑和失落。

都说钱是万能的,怎么到他手上就派不上一点用场呢?送林若曦,林若曦不要;给平哥,平哥不收。

我都有点为董非鸣不平,这什么世道啊?这白花花的银子愣是没人稀罕呐,难道真的已经进入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共产主义社会了?

料想董非也知大势已去,他那边从人数上来论已经输给我们,更重要的是,他那帮酒肉朋友,现在基本上丧失了斗志。

这些人本指望着董非花重金请来的打手们冲锋陷阵,自己不过是来撑撑场面、造造声势的,没真想过要跟我们死磕。现在打手们撤走了,估计他们心里也早就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失望之余的董非终究还是不愿意在众人面前低头服软,他嘴里念念有词:

“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我暗暗分析了下当前的局势,我方阵营抛开女的不算,也就十二个人。他那边也有十个人,实力相差并不大。其实,这打群架这种事,多那么一两个人未必能影响到战局,关键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可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勇’从何来?

董非带来的九个人,有二个已经坐在地上,背靠树干,呼噜声大作了。这秋燥酒困的,也难怪他们,再加上前面长时间乏味的‘话剧’演出,搁谁头上也会呵欠连连。

当然我方也有几个人昏昏欲睡,比如凯子和老四。

看着董非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我猜想他心里面一定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论人数,他不如我们;论气势,也输给了我们;但论财力,我们远逊于他。钱并不会杀人,但,人会为钱杀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毕竟,共产主义社会还渺不可及,咱们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阶段还是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换句话说,钱,依然是芸芸众生竞相追逐的目标。

想必董非这样一个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大好青年,对政治经济学的理解应该更为透彻吧。事实上,他也确实没让马克思失望。

只见他把这沓钱甩在巴掌上‘啪啪’作响,气势如虹地说道:“弟兄们,打起精神来!我董非只求今天能够一雪前耻,这点钱大伙儿先拿着喝酒吧!”

原本想溜号的七个人闻言浑身一震,眼中戾气顿显。

树干上靠着的那俩迷糊着眼睛,口齿含混:“钱!哪有钱?我要钱!我的钱呐!”

我见势不妙,一步跳上空地中央那废弃的石灶。站得高高的,面向董非那帮人,像乐队指挥那样双手向前虚推,叫道:

慢着!各位请听我一言,凡事讲究个三思而后行。你们不妨想想,就凭你们手上分到的那点钱,能干什么?退一步讲,你们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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