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你多管什么闲事,我们说你了?真是物以类聚。”有人尖酸刻薄的回嘴。

“你有种再说一遍?”姚子木“哗”一下从座位上立起来,气的肩膀直抖。

“行了,大家都少说两句。”有人劝道。

姚子木狠狠瞪了一眼对面的女人,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撕烂她的嘴,再给她两耳刮子,让她背后乱嚼舌根。

另一头,关于姜贤瑜所述骚扰事件的高层调查团已经全部集合,事关智一高层道德作风问题,集团异常重视,周仁杰很快被暂停职务接受专门调查,姜贤瑜也被没收通讯工具由人力资源部派专人将其领到某间只有几张桌椅的会议室内。

姜贤瑜正襟危坐,对面是四张椅子,正上方就是监控摄像头,场面看着有些渗人,像刑讯的场子似的。

事情的发展显然超乎周仁杰所想,他没料到姜贤瑜居然发了狠把事情捅的这样大,幸好她目前只是个实习生,一张手还遮不住智一的天,作为集团为数不多的几位元老人物,他自认应该不会有人为难他。

退一万步讲,他既有目击证人,又有多年为人处世的良好口碑傍身,就算她说的都是事实又有谁会信呢?

调查紧锣密鼓的开始了,先后两拨人跑进姜贤瑜所在的会议室问了她一堆问题,无外乎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偶尔加一些题外话,比如她个人的情感状态,经济状况等,姜贤瑜最大程度的一一告知,该隐瞒的她也没犯傻,嘴巴很紧。

最后进来的是她的部门主管李俊,独自一人带着一个文件袋跟手写板,坐正后他先重复了与先才类似的问题,之后话题才进入正轨。

“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说话不必顾虑太多,我就问你一句,确定是周处长骚扰了你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们预设立场认为他是被我诬陷的,那么也请拿出诬陷的证据,再者,他是不是被冤枉了,请他自证清白,我没有义务为施害人证明。”

“你不用搬这些条条框框来冲我,大家都是学法出身,有些套路就不要用了,我现在坐在这儿并不是为了听你所谓的诉解,老实跟你说吧,董事会跟监事对你这个事都很上心,连带我也跟着被关注了,我们部门跟财务处一向关系差,现在更是因为你闹得全集团都知道了,我希望你说老实话,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要为了争口气把事情闹得太僵。”

“所以,您认为我在说谎?”姜贤瑜苦笑。

“这话我可没说,不过只要你肯撤回举报,我保证你顶多需要写一份深刻检讨,不会丢工作的。”

“为什么?”

李俊一愣,“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您跟周处长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共识,但您现在的行为跟我高中的教导主任真像,为了背后所谓的顾虑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死活,真可笑,不过无所谓,反正检讨我是不会写的,没有做过的事我也不会承认。”

“你,你胡说什么,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不经大脑呢!”

姜贤瑜垂下头不再置一词,无论李俊怎么问她就是一言不发,气得他浑身冒火,起身离开时差点把椅子甩出去。

周仁杰私下确实给李俊打了电话,只要他能让姜贤瑜闭嘴,周仁杰承诺以后法务部的所有预算和报销帐单一定会在财务处畅通无阻,他思前想后觉得若是少了财务处的刁难,日后法务部做项目时有关预算的后顾之忧一定大幅减轻,这确实是个诱惑,可惜,姜贤瑜并不是个吃软的姑娘,他也碰了一鼻子灰,这条路应该是堵死了。

“吱--”

姜贤瑜垂着脑袋独自安静的待了一会儿,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阵脚步声轻轻飘了进来,在她正对面停下。

又来一个,她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无意识的打量,却瞬间呆住!

江时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扬着一双冷漠的眸子,正脸色幽沉的盯着她。

两人无言对视了几秒,姜贤瑜慌忙的垂下脑袋,额前凌乱的碎发配合般的遮住眼帘,让对面的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话对我说么?”

江时贺先开了口,腔调生硬冰冷,隐约还压制着怒气。

姜贤瑜心神不定的坐着,也不吱声,只低头咬着唇。

“哑巴了?”他又问。

姜贤瑜忐忑的摇摇头。

“抬头!”他略带威严的命令道。

姜贤瑜闻声头皮一紧,犹豫了一下后,她屏气敛息慢慢扬起脑袋。

“你...想问什么?”她畏畏缩缩的问道。

“为什么搬走?”

姜贤瑜一愣,心中微慌,“我给你发过短信了。”

“搬去哪儿了?”

“这是我的事。”

“你又见了宋池?”

“这也是我的事。”

“你忘不了他?”

“没有!江时贺,你可以问一些正常的问题吗?”姜贤瑜不满他全是私人问题。

“正常问题?”江时贺冷笑,“我只对刚才的问题感兴趣,凡是我感兴趣的,都是正常问题。”

“你又诡辩。”

“怎么,要我再提醒你一下智一是我说了算吗?”

“你...”姜贤瑜语滞,“行,我说不过你,那你问完了吗?”

“周仁杰碰你哪儿了?”

他忽然阴下脸,情绪秒变。

姜贤瑜微怔,“没,没碰哪儿。”

“不敢说?”

她摇摇头,“你明知故问,我不想回答。”

这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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