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请问,若是能答,宗凡定不隐瞒。”宗凡稍稍颔首,态度是不变的儒雅温和,
闻言,邱秉文又看了男子一眼,这才徐徐道:“当年,本王见你与铃君共饮一坛子酒,宗大公子可否解释一二?”
宗凡不料男子会忽然问及陈年旧事,怔愣几息后微微拧起眉头,表情有些古怪:“怀王当日在场?”
邱秉文没有回答,神态冷清淡漠,似只是随口那么一问。
然,多年前的旧事重提,怎么可能不心中不在乎。
宗凡有些怀疑此事与怀王同铃君关系变僵有关,当下据实答道:“当日锦风与铃君做赌,谁输了,就要吃另一人吃过的东西,恰好我去牧家找锦风,也被拉入这场赌注中,最后我与铃君输,饮了锦风喝过的酒,吃了他咬过的果子。”
听得答案,邱秉文眼皮跳了下,周身气压低沉几分:“可本王当日并未见到锦风。”
“洗漱去了。”宗凡依旧回答得干脆。
“洗漱去了?”邱秉文失笑,玩味道:“大中午的洗漱,会不会太巧了点?”
他刚好到,刚好看到他们二人暧昧不清,刚好锦风不在场。
“怀王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我唯一能给怀王的答案。”见男子眼中暗藏讥嘲,宗凡眉心微微隆起,神态不再如初时温和:“怀王此次请我来,若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可以将我所知尽数道出,为怀王开解心结,若怀王只想宣泄,羞辱已故之人,那么宗凡就此告辞。”
言罢,他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