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弟弟养的不错!”可真够听话的!
“呵呵,莫大哥谬赞了?”她自己也认为养的不错,不过古代嘛,将就个谦虚是美德,她懂的。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三人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搞这么大阵仗,不会是只让他们帮忙震慑下那帮要债的吧。
“呵呵,真是什么都瞒不住莫大哥你啊!”田小菲立刻做出谄媚的嘴脸,要不是她还下不了床,绝对还得加上点头哈腰再加个人点烟的动作。
看着那透着古灵精探的眼睛,配上这么谄媚的东西,莫景骐反倒突然觉得这女孩子透露出的可爱,真是满吸引人的。难怪骥儿一副为她掏心掏肺的样子。
“说吧!”
“其实,这事也不难啦,只是你看,我这个爹爹每次出门都要闯祸,这样真的让我们做子女的很是为难,我爹只要不惹祸,哪怕瘫在床上了,我们也会好好孝敬的,你说是不?”
这样一说,在坐的都是玲珑心肝的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莫景骐和胡先生不动声色的喝了贞娘送上来的水,几人又说了几句家常,两人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小菲自然又是一番拜托感谢了。
带着不想回来的莫景骥回了莫宅,莫景骐和胡先生就关进了书房,商量起来。
“公子,此女子心性可真是不同寻常啊!”之前在田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胡先生,这次反倒先开口了。
“我也有比感慨啊,可惜是女子,出身又低了些,要是男子倒是可以作为臂膀了。”
“正是如此,若是男子,假以时日培养,一定能成为公子的助力。”
其实莫家的情况和田家十分的相似,都是一样的没有家族外家相助,靠一个女独木苦苦支撑。
而田家的困境在眼下,莫家的困境只怕是在将来了。
两人不犹的同时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自然是不会瞒着莫大人的,将具体操作交给胡先生后,莫景骐来到了父亲在衙门办公的地方,将事情原原本的告诉了父亲。
“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有这样的心性和勇气!”和旁的读书人不同,自小受族里这些所谓的骨肉至亲之人算计的莫大人,对那些忠孝节义的人伦道理,自然有着切骨之痛,也更能理解田小菲。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骨肉至亲乃是天性。难道就因为父母血亲这种天然的联系,就对对方的为非作歹不闻不问,百般忍耐?为了保护正确的,软弱的家人,自然要奋起反抗,断尾求生了。
莫大人由己及人,感慨良多啊。
“骐儿,你说为父和她比,是不是还是太心软了~”
面对族人的逼迫,自己只是一味的躲避,还连累妻儿老母与自己到这苦寒致地受苦。
“爹,我们的处境和田家虽有相似,可也不全然相同,您之前的处置并没有错。不过,我这次回去,感觉族里又在蠢蠢欲动了,不知道这次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您一定要多多关注才是。”
“我知道的,如果这次再有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发生。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心慈手软了,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否则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当日父子俩单独谈了很久,而小菲因为莫家的介入,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这几日因为这些债务,她人虽然在床上养伤,却也是殚精竭虑,再加上伤口疼,就算每天贞娘变着法的给她用家里有限的食材进补,她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不只是她,贞娘和石头也是越接近十日之约的日子,越是辗转反侧。反倒是始作俑者,每天呼呼大睡,全然不在意。还天天念叨着等伤好了再出去赌一把。
也正因为田大牛这样的表现,使他原本在家人心中已经跌到谷底的形象,现在又负了不少。
原本因为村长的话,对田大牛上心不少的顾大伯,开了几次都和田大牛话不投机,见他现在只能躺在炕上不能出去瞎混了,也就没在管他,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倒是顾大娘下午来了一趟。两家离的这么近,顾家人最近又经常有人来帮忙,田家我架马车经常进出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顾家人的。
顾大娘来问了次,小菲只是说是外家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没有细说,顾大娘识趣的也就没有深问了。
这天下午,顾大娘是来送钱来的。
“菲儿他娘,明天就是那伙无赖说的第十天了,这银子你先拿着,虽说不太够,好歹也是我们的心意了。”
顾大娘将一小块银子放进了贞娘的手里,大概有二两的样子。
“大嫂,最近这些日子,我们家全靠你们帮衬着呢,我怎么能再收你银子呢!快拿回去!”贞娘赶紧将银子推了回去。
顾大娘家虽然壮劳力多,顾大伯还时常上山打猎。可是他家供着个读书人,两个儿子又已经成年,马上就要娶亲了,也不宽裕。
“你也别推了,要是平时我也不会拿给你,毕竟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也不是那么宽裕,只是现在这可是救命的,你还真打算让人把小菲抓去抵债啊,那些人可什么都干的出来,要真被抓去了,那这辈子可就完了!”
听到这话,贞娘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这些我也知道的,嫂子,想到这个我就恨不得拿刀进去再砍这个畜牲两刀。好好的一个家被他败成这个样子,现在还早连累孩子,你说这样的畜牲怎么不干脆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