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随着肃王一声令下,赵似正被带进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赵似正!”
諾粟琅声音虽然不大,但赵似正已经觉得额头渗出了汗珠。
“是……王爷,”
“本王记得,曾经交代过你,要看好那母子俩,可是,今早本王派人过去接她,……她,人呢?”
赵似正觉得,今天恐怕是自己的死期到了,不然,为何感觉一缕魂魄早已经飘到不知何处了呢?
“她……她……,王爷,小人也是今早才发现……,她不见了!”赵似正几乎是带着哭腔说话的。
“哦?不见了?还是你把她放跑了?”
“王爷!小的冤枉啊,王爷,小的绝对不敢做出此等事情!”
“是吗?”肃王的问话充满怀疑,只见他一挥手,马囤的其他人都被带了进来。
諾粟琅指着跪在一旁面色如土的马氏,接着说道:“你,抬起头来,你来说说,是不是赵似正把云凐墨母子俩放跑了?”
马氏见肃王问的是自己,连忙回话:“冤枉啊,王爷!赵屯长哪里敢啊,”为了替赵似正说话,马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的确是那女人自己逃跑的,马囤的人都可以作证!大家都是今早才发现的呀……”
“王爷,赵屯长绝对是冤枉的,那女人不知是何来历,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一听马氏说出这话,赵似正吓得浑身颤栗,却又不敢吱声。
马氏接着添油加醋说道:“王爷,是真的,赛马会那天晚上,民妇亲眼看见,那女人她居然跟殷少爷在围场说话,眉来眼去的,你说,她一个外乡来的女子,到这马囤才几天而已,却这么快就认识了殷少爷,啧啧,还真是有本事啊……”
殷堏远站在屏风后面,觉得脸一阵阵发热,他恨不得冲出去将马氏撕个粉碎,怪不得王爷要让自己先躲起来,如若不然,怎可听到这番话语?看来,云凐墨早前到自己的当铺去,是为了筹备逃走的银两,而她打听的那些事情,全是为了逃走做准备的。
既然,云凐墨是王爷乳母的亲戚,那赵似正口中的贵公子,难道说的就是王爷?不过一个亲戚而已,王爷应当早说啊,自己还可以安排人手,好好伺候云凐墨母子,王爷为何要不声不响呢?但此刻,殷堏远也顾不上多想这个问题,只想关心云凐墨母子是如何失踪的、听听事情会怎么继续。
赵似正此刻正因为马氏刚才的话而如履薄冰:完了,这下完了,这该死的马氏,这是要把自己推上死路了……
“噢……还有这事?”諾粟琅看似饶有兴趣的表情,强烈的勾起了马氏的表现yù_wàng。
“千真万确,王爷!那女人,说不定一早从马囤跑了,去投奔殷少爷了呢!”
殷堏远只觉得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起。
马氏一脸认真的表情,接着开腔:“王爷,那女人手脚还不干净,昨晚,我的银子不见了,说不定就是她拿了,如果不是,那她跑什么跑啊?若是和殷少爷勾搭上了,那也绝对不会缺银子花,殷少爷有的是钱,那女人竟然还要做这种下做的事情!”
諾粟琅眉头紧紧地拧着、一语不发……
赵似正已经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开始瘫软了,他恨不得扑过去掐死马氏。
跪在一旁的安氏连忙制止马氏:“你胡说什么啊?昨晚是你在镇上喝醉了,回来的时候走路不稳,东倒西歪的,你要我帮你拿着那些银子的,你忘了?”
马氏一听,好像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么,一时语塞又有点尴尬。
许久,諾粟琅看着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赵似正,问道:
“赵似正!本王让你好好盯着她,你是这么个盯法啊?”
“这……”赵似正不知该怎么回答。
“本王只是让你好好看着她,有告诉过你,让你把她当下人一样使唤吗?”
赵似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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