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被解开捆绑带下了马车。
眼前是一排土房,院墙是用木桩圈起的篱笆墙,围出了很大的一个院落,院子里一侧,堆放着好似小山包一样高的草料。
“进去吧!去找里面的人……”话一说完,将行囊塞给云凐墨之后、两个黑衣人就策马飞奔而去,马车也缓缓离开。
云凐墨看着远去的马车,满脸疑惑如坠云里雾里、只能深深地叹一口气,转身看向院内,见有人向他们走来,就带着玉儿静静的等候。
一个年轻的后生将高大的栅栏院门从里面打开,看见云凐墨,先是一愣、然后咧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话,等他们母子进来后,又将院门锁上,然后笑着说:“走吧,我带你们进屋!”
跟着他走近这排房屋,来到其中一个屋子前,那年轻人指着房门说:“你们母子先进去休息吧!”
“多谢!”云凐墨向那年轻人躬身致谢后,带着玉儿推门进到屋子里,这屋子不大,以前肯定是有人住过的,小土炕上有被褥,玉儿真的是累坏了,自己跑过去爬上土炕就躺下了。
云凐墨左右环顾了一下,屋里除了一张破木桌,几乎没什么陈设,桌上放着两个碗,一个小瓦盆里有几个馒头,应该是给他们母子留的。
正在愣神的时候,云凐墨听见有人敲门,刚才那年轻人给她拿来了一个水壶,话也不多说、笑着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摸摸水壶,里面的水是热的,云凐墨觉得很感激,明天一定要当面谢谢那个年轻人。
和玉儿一起狼吞虎咽的啃完馒头,他已经想要躺在炕上趴下了,云凐墨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个木盆,刚才进屋前,她看到院子里有一个大水缸,于是到院子里将木盆清洗干净,舀了清水,回到屋里,给玉儿和自己洗漱干净9放置妥当,把屋子里简单收拾一下,这才将门从里面插好和玉儿一起躺下。
真累啊,很快,母子两人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云凐墨就听见院子里有嘈杂的人声,因为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很清楚,所以云凐墨不敢放松身心,她立刻翻身起来穿好衣服,玉儿还在沉沉的睡着,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云凐墨轻轻推开房门,就看见院子里已经有人往推车上装草料、而有的人已经推着装满草料的推车往外走,还有人在那头其余的屋里进进出出的忙着,正当云凐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站在草料堆旁边的一个人回过头来看见了她,于是,向她这边走过来。
云凐墨也迎上前去、躬身施礼。
来者是一位三十多岁、身体很壮实的男子,他看了云凐墨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云凐墨本能的感觉,他对自己并不友好,于是低下头去,等待对方开口。
那男子从头到脚的看了看云凐墨一眼,眼神有些鄙夷;
“我是这马囤的管事,大家都叫我赵屯长,你们母子刚到此地,今天早晨先自己安置好行囊什么的,收拾停当了,再做安排。”
赵屯长说完便将下巴往上抬了一下,干咳一声、背起双手等着云凐墨回话。
“多谢赵屯长安排,有劳了!”云凐墨边说边躬身行礼,见云凐墨这身段长相、不卑不亢的神态、温文尔雅的举止,实在是不像什么粗鲁之人,难道这母子二人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那时来送他们的人、可是手持王府腰牌的,想来这其中必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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