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终于回到家中,整个荣国府成了欢乐的海洋。连大伯娘和胡大嫂都过来了,胡大嫂还说,让敬哥儿以后也参加科举,宁国府以后也是进士及第人家。看着小豆丁的贾敬,谁能想到二十年后真的能登上天子堂。我还跟胡大嫂开玩笑说,以后敬儿拜我为师算了,在一群人的起哄中,小贾敬真还给我歪歪斜斜的行了礼。
暂时的欢乐落幕了,我为为第四场考试准备。朱熹做注的四书,读起来真的很让人伤脑筋。因为有些批注,很有可能是朱老夫子蹲厕所发力时的灵光一闪;也有可能是朱老夫子闲的没事干,对着某句话思索了十天半个月后的顿悟。很多时候,如果不是他写下来,估计他自己都理解不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更具具有讽刺的是朱夫子一遍注解各种圣人言论,学习圣人的德行,一遍和自己的儿媳妇偷情。孔圣人真是在天有灵的话,也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这也导致了,奋力科举的学子书生一边呕心沥血的研究朱熹的版本,一边用各种语言问候朱熹的家人。
但不管再伤脑筋,要科举的话,也得努力平心静气的研读,谁让他做注的书是科举参考书呢。阳光透过窗,将我染了一身的金黄,在地上、墙上留下一个手不释卷的影子。
这次休息得很好,,心情大佳之下没什么挂牵,睡得也就安实。
因为这次考试的百多人,所以进考场时,互相间是在问候中步入的,辕门处的搜检也没之前那么严。
长达十多天的县试终于落下帷幕,在这个最基础的考试中,大半多数的学子书生纷纷都折戟沉沙了,一千多人的学子书生最后只有一百五十余人参考。出了辕门,便三五成群的庆祝起来。我也随学社的几个同学来到一家酒楼,只见里一片诗酒趁年华,学子书生一个个放浪形骸,且饮且唱,就像我们曾经高考完一样。我们一行人坐在大堂靠窗的桌上,由于年龄较小,被众人隐隐的排斥着,大抵这就是文人相轻吧。
五月份才参加顺天府的考试,我也暂时放松了自己,一心投入武侠小说的搬运大业中。由于以前看书的时候,没有细看,一致能记住大概的脉络。写起来相当的费事,甚至要编写一些符合主线的情节,时间在抓耳挠腮一点点过了。
突然一天,我的院子传来一阵喧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勾起我的烦躁,正准备出去训人。这是兴儿,掀开门帘闯了进来,满面笑容的给我道喜,我这才反应过来,县试发榜,便急忙的问道:“名次如何”,“甲榜第七”。
我便急匆匆的来到正院,母亲已经准备好祭品,便催促我和二哥去给祖宗报喜。一番祭祀下来,母亲早已将我的喜讯,写信报给远方的父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