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卒簇拥着上来,两个人连忙把陶二狗架起来。
赵老四打量着他,道:“你说你这模样,明天还能和王诘斗吗?”
“是啊,站都站不稳了,怕不得上去就被人踹下来了!”陈二子应和道。
王诘从众兵卒中站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陶二狗,不屑道:“我还不愿占你这个便宜!你尽可以养伤,什么时候伤好,什么时候再比试!”
陶二狗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我可不需要!王诘,咱们就按照约定的时间开始,到时候,你可千万别阴沟里翻了船!”
虽然话说的很霸气,但是配合着他狼狈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色厉内荏。
王诘冷笑一声,没有理会陶二狗,转身离开。
第二日清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阳光正好。
巡捕府的内院中,早已站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卒和衙役,他们面带兴奋,头一直向里面伸去。
在场中,林河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场上的两个人。
正是陶二狗和王诘。
陶二狗面色红润,虽然还有些淤青,但是已经好了很多,他紧张地看着对面的王诘,时不时的还活动两下肥嘟嘟的筋骨。
王诘则一脸轻漠,对陶二狗的好像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