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庞泰的话,赵广才面色一变,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骂道:“庞泰,你他娘的到会见风使舵,看本侯以后怎么收拾你!”
“此人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獗,县令大人!”庞泰既然决定站在于化文一边,便不放过任何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你们怎么看?”于化文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一众官吏。
官吏们左看看,右看看,皆拱手道:“庞大人言之有理,下官附议。”
“嗯。”于化文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淡淡的问道面前的赵广才:“赵侯爷,如今,你可有话要说?”
赵广才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笑道:“于大人,这一切都是误会!本侯只是听信下人传言,说是县衙之中有人要造反,所以亲率家奴前来驰援!既然是一场误会,本侯这就回去盘查,一定严惩传谣的家奴!”
“哦?原来事情是这样?”于化文笑了笑,沉吟了片刻,道:“也罢,既然赵侯爷是受下人蒙蔽,今日之事也当情有可原啊。”
“那是,那是,多谢于大人体谅!”赵广才连声作答,就要离开。
“慢着,赵侯爷,你看我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和县衙的损失”于化文正色直言。
“赔,赔,都算侯府的,一会我就派人把银子送来!”赵广才连连答应,他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出这是非之地。
“大人!”庞泰面色一变,自己都决定站在于化文一边了,没想到他居然在关键时刻,给自己埋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庞泰小眼珠子乱转,脸上的肥肉都哆嗦起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于化文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继续和赵广才道:“赵侯爷,你看这吴兴冒用侯府之名,动用官差,私设刑堂,辱骂朝廷命官,为虎作伥,欺压良善,该如何处置啊?”于化文掷地有声。
赵广才心里恨得直痒,这吴兴可是他的心腹爱将,平日里侯府的大小事务皆由他经办。可是现在于化文抓住了他的把柄,又说他是“冒用侯府之名”给自己撇开干系,无奈,这个锅只好由他背了。于是,他咬牙道:
“大人所言极是,本侯平日里也是受其蒙蔽,既然他自作孽,任凭大人发落就是!”
“很好。”于化文点了点头,大声喝道:“来人,将吴兴打入死牢,待过堂问供后再枭首示众,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