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楼台能听见你楼彦鹏总裁的亲自求情,真是荣幸之至。不过……”猫爪老虎般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楼台对着身后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女子笑了笑了,缓缓的开口,“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古往今来,都是这个道理。我今天心情好,让你自己选,难道我还错了吗?”
“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视频,你骗人,根本没有,你不过想看我们自乱阵脚罢了,爸爸不要相信这小子的话,这小子从小就是个谎话精,骗子,强盗,无赖。”楼信充血的眼睛看着楼台,如果眼神能杀人,相信楼台已经千疮百孔。
对面的楼彦鹏也思量了一下,脑中在回想三年前祖宅的情景,面色开始慢慢的放松,姿态开始渐渐的抬高,“小台,一家人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的,回来吧!爸爸不会亏待的你,如果你不满意百分之一的股份,爸爸可以将自己那部分股份转让给你,爸爸老了,只想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开心的生活在一起。”
楼彦鹏说的情深意切,仿佛下一刻就要拿出股份转让书来证明他说的话。楼台这个时候笑了,笑出声音的那种,雪白的牙齿透着锋芒,殷红的嘴唇已经准备好嗜血。
“曼儿,看来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缘的人。也好,从今以后,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好。”
说完,从楼彦鹏的视频中就传来了敲门声,楼彦鹏楞了楞,才对一旁的妻子宛相如说道,“去开门。”
宛相如一时间脸色雪白,内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祈求的眼神不断的看向身旁自己的丈夫还是视频对面自己的儿子,可惜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那一刻逃避了她的眼神。
“您好,宛相如女士!我是vr国际刑警,身旁是我同事,由于您在三年前四月八号那天推人摔下楼梯致死案有人报案并提供相关证据,zg警方要求我们来遣送您回zg受审,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您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是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宛相如一下子浑身发软,眼前发黑,胸口一阵一阵憋闷,然后就失去了意识。直到失去意识前,她都在期待会有让人来救她。
此时此刻的楼彦鹏已经关闭了视频,老泪纵横的样子,让人很是痛快,但是心寒的人也有,身为亲身儿子却这么对待自己已经年迈的老父亲,这个自古就是‘孝道传承’的国家,不得不说是一件要被戳脊梁骨的事情。反之,这其实一楼彦鹏的一个计策,‘哀兵必胜’。父子之间,三十六计轮番上演,在权利和财富面前,真的不算稀奇,有人看透有人看不透罢了。
“你这个小杂种,现在你满意了。”张牙舞爪的楼信再也没有俯视众人的傲慢自信,剩下的就是不自量力的咆哮。
“我要是杂种的话,你是什么?我好歹是名正言顺,婚生子。你呢?不明不白,私生子,连自己的父亲究竟是谁都不知道的可怜虫,哦,顺便和你说一声,我今天回来其实就是为了看好戏的。反目成仇,互相猜忌,逢低捧高,嘲笑奚落,我曾经‘享受’了,现在我也想让你享受享受。”楼台一字一句的说着,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在叫嚣在咆哮,呐喊的全部都是复仇。
“哼,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将从这里赶走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三年前你就已经走了,被放弃了,这个公司是我的,总裁的位子也是我的,你就算回来了,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爸爸永远都会站在我这边。”
“是啊,脑袋上绿油油的家伙,是会站在你那边,你好自信啊!刚刚看见你的亲生母亲被抓,你第一时间是不是在庆幸,庆幸被抓的还好不是楼彦鹏,是吗?因为只有楼彦鹏才有能力继续支持你,而你的母亲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她这辈子唯一的价值就是给你找了一个像楼彦鹏那样的冤大头,给了你一个光明正大的出生还大把大把的财富和势力。你以为,爷爷当初为什么看都不看你,从不让你踏入祖宅,那是因为除了我那个脑子进水傻的可爱又可怜的血缘生父,连祖宅中的佣人都知道你绝对不可能是我楼家的孩子。”
楼台绝对是看今天人多,戏精上身,竟然演戏演上瘾了,还真装出一副被深深伤害的样子。
“你,你,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是楼信最不想相信的事实,即使建立在砂砾上的财富和权势,他也不愿意放弃,但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资格,这要让他如何能接受。
“是不是真的,你等会看老头子的反应就知道了,你不会简简单单的以为,我只是送你母亲进去了,而轻轻松松放过楼彦鹏和你吧!想什么呢,想的这么美。”
“不会的,不会的,这绝不会是真的。”
现在最慌张的就是楼信还有一众楼信的追随者们,如果刚刚楼台所说的全部都是真实且有强力证据,那他们的下场绝好不到哪里去。
茫茫然好似失去所有精气神的楼信,已经不需要楼台再做什么。年满十八,风华正茂的少年,长身玉立,眼眸含星,嘴角微笑,行云流水间气度风韵自然而然流露出高不可攀,绝不是楼信那种一味的傲慢斜视别人可以装出来的高贵出生。
“曼儿,我让人也给你准备了位子,你就坐在我旁边,从今以后有我地方就有你。”楼台拉着身后的小姑娘,在众人的瞩目中,大大方方的拉着人坐了上去。
楼信这时候才知